而凰清妤從過的是什麼日子？
她就是一個下人都可以欺凌的廢物姐！
哪裡還是長公主的女兒啊？哪裡還是琉玉郡主！
東方舞聽不懂東方孟的這些話，一臉疑惑的看著他，“爹，你什麼啊？”
“什麼當年的事情？”
聶霓裳猛地抓住東方舞的手，將她抱住，“女兒啊，是我們家欠了她！凰裟死……是我們一手造成的！”
“你還不明白，為什麼她會回來了嗎？”
轟！
東方舞聽到這些話之後，大腦嗡嗡文響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
竟然是這樣！！
原來，凰裟是是他們家做的。
不是因為北漠之地剷除魔王魔魘犧牲的嗎？
她竟然不知道，“爹孃，你們在騙我是不是？凰羲不是被魔魘殺死的嗎？怎麼和我們扯上關係了？”
東方孟臉色一沉，“是我們逼著凰羲去的，她本來就受了重傷，還被逼著去和魔魘打，我們是那個推波助瀾的人啊！”
“什麼！”
東方舞花顏失色，竟然是這樣的！
原來凰羲是這樣死的。
並不是因為魔魘太強，殺不死。
更不是兩敗俱傷。
而是他們把凰羲推向了火坑！
“我……”
東方舞不知道該什麼了。
凰羲對於玄靈國是怎樣的存在，對於整個玄大陸又是怎樣的存在，哪怕一個三歲兒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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