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憂心忡忡的說道:“不過我告張花朵爸爸的話,會不會對那個孩子造成什麼影響?”
耿聰聰不解的問道:“大哥!他們都把你害成這樣了!你管這些幹啥?有空多想想你自己吧?”
“聰聰,我是想要清白,可是我也不想傷害到花朵。花朵還是個孩子,孩子是無辜的。你就和我說實話,會不會傷害到那個孩子呢?”我極其認真的問道。
耿聰聰在電話那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哎……我都不明白你咋就總替別人想呢?小時候這樣,現在還這樣……”
我說:“你別管我小時候啥樣,長大啥樣,聰聰,你只管告訴我會不會傷害到那個孩子!”
耿聰聰解釋道:“這個孩子是他們告你的理由,是這個孩子,那麼你如果想破這個局,還是要從這個孩子入手,首先咱們肯定是需要去更權威的醫院由法院出面對孩子進行進一步檢查的。因為你從來沒有對這個孩子做過什麼,所以無論是哪家醫院只要是法院親自指定的醫院,必然可以查到真相。那麼你這場官司就迎刃而解了,不對嗎?”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想要清白竟然不算難。可能坑我的那個同事也沒有想到我有膽子鬧上法庭,只是張花朵呢?張花朵必然要去摻和進這件成年人的權鬥與爭端裡……
我實在是不忍心我說道:“聰聰,那花朵怎麼辦?我實在是……”
耿聰聰不耐煩的說道:“大哥!葉亦峰!我說你能不能不這樣婆婆媽媽的?這種事情他們拿孩子做文章本來就是已經傷害到孩子了,又不是你傷害了。孩子自己是無奈的,被逼的,你也是無奈的,被逼的!而且,只有你有了清白,你才能去繼續教育孩子們不對嗎?”
我確實感到很無奈,不過耿聰聰說的有道理,這件事情本身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好在只要大家都瞞著孩子,她只要配合一個檢查,又不用出庭什麼的,應該傷害不算大。想到這裡,我和耿聰聰說:“好,聰聰你的意思我理解了。那你說什麼時候上訴?”
耿聰聰說道:“肯定是越早越好,不過我要去查一下那邊的底細,你把你的學校,還有你那兩個同事的名字告訴我。”
我把學校和我那兩個同事的名字告訴了耿聰聰這才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後,我心裡已經沒有那麼迷茫了。至少,我知道這個事情是可以解決的。只是,真的鬧起來了,我勝訴了,我這家學校我也回不去了。
我得罪了教育局的某某,就是得罪了我們校長,像這種私立學校,校長有一萬個理由處理掉我。
不過,既然我要清白,不想平白的被冤枉那也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了。至於在這個學校的工作,如果不能在這教書育人,我也可以去別的學校。只要能夠還我清白!
晚上的時候,蘇迪雅一回來我就和她說了我找了律師,我要起訴的事情。蘇迪雅問都沒有問,就一邊換拖鞋一邊說:“是耿聰聰對吧?”
我走到冰箱那裡,開啟冰箱給蘇迪雅拿了一瓶橙汁,倒到杯子裡,有往裡邊對了一點溫水,我問她:“你怎麼知道是聰聰?”
蘇迪雅走過來接過我手裡的橙汁,喝了一大口,說:“你除了認識這一個律師還認識誰?”
我環過她的腰,說道:“我的丫頭果然冰雪聰明!”
蘇迪雅努了努鼻子,說:“大叔,你今天狀態還不錯,看來昨晚很受用啊?”
“受用?哈哈!你這個小傢伙兒又調皮了!我要怎麼形容呢?”我若有所思的說道。
她“呵呵”一笑說道:“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