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迪雅一臉哭笑不得的說:“這每一句翻譯過來我倒是不會,不過我覺得有點汙呢?真有你的!居然能做的出這樣的詩!”
我驕傲的說:“怎麼?是不是對你們家大叔刮目相看了?”
“你這首詩我倒是要去說給你媽聽聽?你說你媽會說啥?”蘇迪雅威脅著我說道。
“哎呦!小丫頭這一天給你能的?還要告訴我媽?你在家管她叫姨咋這會就成了我媽啦?哈哈……”索性我也逗逗她。
蘇迪雅搖搖頭說道:“你是誠心逗我的,我不接你這話茬,不過你媽叫什麼名字?我都不知道她叫什麼,也不太好意思問她。”
“陳清梅。”
“這麼清麗的名字?那陳姨年輕的時候一定很好看。”蘇迪雅說道
我說:“她年輕的時候好不好看我都不記得了,不過她性子倒是和梅花有幾分相似?”
蘇迪雅饒有興致的追問道:“為啥這樣說?大叔你舉個例子?”
我想了想,說:“這種事還真挺多,反正我老媽這一輩子做事、做人都像梅花一樣正直。有一次她們學校裡評優又沒有她,她回來就和我爸爸抱怨。她說:‘我們學校評優又給了一個連教案都讓別人幫著寫的老師,我不服!’”
蘇迪雅說:“陳姨教育很厲害嗎?為什麼不服?”
我說:“她自然不服,學校每一次需要拿到縣裡展示的教案都是她的。每一次縣裡下來聽公開課,每一次學校都是把她推出來,因為她講得好。”
蘇迪雅點點頭,說:“那要是這麼說的話,她應該是講的最優秀才會什麼都用她。那為什麼學校評優卻沒有她呢?”
我說:“你猜猜?”
蘇迪雅想了想,說:“那還用猜?得罪人了唄!社會那麼黑暗,咱們那塊更黑暗!”
我搖搖頭說:“才不是呢!她的性格很好相處的,而且她總為別人考慮,一般不會得罪人的。”
蘇迪雅追問道:“那是為什麼?不得罪人,這麼優秀的老師肯定年年評優啊!”
我說:“我也是有一次,我爸爸和我媽媽談論這件事的時候讓我懂了。也是那一次我第一次感受到社會的黑暗。哎……”
蘇迪雅追著,說:“你快告訴我啊!”
我看著她像個著急的少女,覺得還挺可愛,我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掐了掐她的臉說:“我爸爸說‘讓你送禮、送禮你不聽,非要說什麼靠實力!平時你的實力有用,評優的時候錢有用!要不下次給校長送點禮吧?咱今年攢200個雞蛋送過去就行了!’我爸爸說完你猜我我媽說啥?”
蘇迪雅撇撇嘴說:“哎呀!你總是讓我猜,吊著我的胃口有意思嗎?你就說吧大叔!”
我笑眯眯的說:“我媽媽說‘咱家就五隻雞,能下蛋的也就兩個,還不是兩隻雞每天都下蛋,就這麼不吃,攢著也要攢200天!都給他?這200天咱們兒子吃啥?咱兒子還在長身體!憑什麼虧著咱們兒子的嘴,塞得他肚滿腸肥?’我媽這麼一說完吶,我老爸一副唉聲嘆氣的模樣。”
我嚥了口吐沫繼續說道:“我爸嘆了口氣,嘀咕了一句‘那我今年的評優也泡湯了。你也真是的!孩子吃不著雞蛋,咱們吃別的唄?還不是一樣啊?。’其實我覺得我老爸說的也有道理,只是我老媽實在是太固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