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立刻給張花朵奶奶打了電話。
電話接通,我說:“花朵奶奶,你好。花朵在我這,跟車老師和您說了吧?”
張花朵奶奶連忙說道:“說嘍!說嘍!”
我聽她聲音確實有些啞,立刻套入剛才想好的文案,我說:“聽您聲音好像是生病了?身體是不是有點不舒服?”
張花朵奶奶說:“小事,我就是感冒。”
我立刻切入主題,說:“這不花朵也放假了,要不我幫您照顧花朵一晚,明天把花朵送過去,花朵奶奶您也好好休息一下。”
張花朵奶奶連忙不好意的說:“葉老師,那怎麼好意思哦!太麻煩你嘍。”
我客氣的說:“不麻煩的。”
很多事,我猜得到開頭,竟然沒猜到結尾。我原本只是想客套一下,張花朵奶奶竟然非常不客氣的說:“好,那就麻煩葉老師明天送娃兒回來。葉老師,真不知道咋個喊著你呦!”
我只得說:“好,那就這樣花朵奶奶。”
結束通話電話,我低頭看了看張花朵,張花朵也仰著小腦袋看著我。想到張花朵奶奶這樣爽快、放心的把孫女放我這睡,又看著花朵小眼睛裡滿是期待,我稍稍用力的握了握花朵的小手。
到了家,我和花朵叫的肯德基宅急送。吃飽了我給張花朵找了一本連環畫看,我們倆坐在沙發上一起看書。
這情景讓我非常想將來能有個女兒,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所以這輩子十分願意和父親在一起,父親也十分願意寵愛著自己的女兒。
張花朵拿起果汁喝了一口,但是眼睛卻不離連環畫。喝完擰上蓋子上蓋子,把果汁夾在雙腿間,靈巧的小舌頭伸出來舔了舔嘴角上沾著的果汁,可愛極了。
我正看著這孩子專注、可愛的樣子,電話忽然響了。突然的電話聲把張花朵嚇了一跳。我寵溺的摸摸這孩子的小腦袋,說:“沒事,你繼續看書,老師接個電話。”
張花朵點點頭,又聚精會神的看起連環畫來。電話是耿聰聰打來的,我對於這個姑奶奶有種心中生畏,彷彿我永遠不知道她下一秒要幹什麼。
她太不按常理出牌,她太縱情人生,想幹嘛幹嘛!好像生活在各種條框之外的人一樣,反正和我不像一類人。
我接過電話還沒等我說話,耿聰聰就神秘兮兮的說:“你猜我在哪?”
我怎麼可能知道她在哪裡?但是我心中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我試探的問道:“你在哪?”
這個姑奶奶沒有直接告訴我她在哪裡,她非常潑辣的問道:“啥玩意?是我讓你猜!”
我聽著她聲音十分不友好,立刻緩聲說:“女孩子家家的,你說你這麼大火氣?大熱天的,也不怕上火……”
耿聰聰忽然笑著說道:“我吃槍藥了不成嗎?呵呵……”
對於耿聰聰的陰晴不定,我是無可奈何的。這要是娶個這樣的媳婦,估計會被她嚇成精神病。我說:“我就當你吃槍藥了,大律師你在哪?”
耿聰聰說:“哼!我在你家門口你信嗎?”
啊?她在我家門口?騙誰呢?我是三十四歲,又不是二十四歲。我說:“你在我家門口才怪,你跟哥好好說話。”
耿聰聰自信的笑了一聲:“呵呵!我如果真的在的話,我就住你家。你敢不敢?”
我非常篤定這丫頭又在胡說八道,有時候我真覺得她和那個趙智友很般配。如果趙智友不喜歡張萌的話,他們倆活寶倒是真有可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