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哼著歌,開著車,沒什麼比遇見所愛更快樂。我老家有句話“老房子著火更難救,秋苞米煮熟了更香!”
到家隨便衝個涼就睡了,又是一夜溼塌塌的青草夢,泥土的芬芳混雜著潮溼的渴望。但是醒來我快樂非常!即使醒了我還要多洗一件貼身衣物。
週一到了學校,今天課堂上就是給孩子們講解試卷,她們前幾天的考試卷。我瞧見後排的張花朵和王佳樂低頭“嘰嘰喳喳”,看錶情,好像對自己的試卷很滿意。其實她倆的分數依舊是全班第一和第二,不過是倒數罷了。
這兩個孩子很顯然一整堂課都沒有怎麼好好聽課,不過也不算淘氣,還會時不時帶點笑模樣的偷看我。我一抬頭看過去,她倆又整齊的低下頭。我猜應該是那幾道題的分數給了她們,所以這兩個孩子覺得超級開心吧。
是啊,從課本的角度上來講那是錯誤的答案,別的同學都會得不到分數,而這兩個孩子得到了。對於孩子,那種被關注、被重視的感覺足以讓孩子覺得非常快樂。這也是我的初衷,讓每一個孩子都能得到關注和愛。
無論這個孩子是學習好的,還是學習不好的;無論這孩子是聰明的,還是愚笨的;無論這個孩子是殘疾的,還是健全的;更加無論貧窮和富貴,她們都只是孩子而已。孩子應該得到平等的愛。
當初老家有一家公立中學特聘我回去,我都沒答應。不為別的,只是因為教小學這麼多年讓我覺得意義非常。
每一個小孩子都是一朵柔弱、美麗的花,我願意做那個呵護小花長大的園丁,養大一點了,壯實一點了,再放手。能陪孩子們最初的一程,是我作為一個老師的意義,也是我的榮幸。不為錢財,不為名利,只為孩子們。
下課,我端著水杯往辦公樓走,前面看到好像那個趙智友站在辦公樓門口。由於上次張萌也站在那個位置,所以我對那個位置有一種特殊的感覺,總感覺站在那裡的人都是要找我談話的。忽然又想起來那天好像吳佳麗告訴過我趙智友找我,我怎麼就把這茬忘了呢?
我走到趙智友面前停了下來,先開口說:“趙老師,你找我?我上星期忙把這事忘了,實在不好意思。”
趙智友雙手嗯摸了一下他的大背頭,陰陽怪氣的說:“你忘了多正常,你能記得誰?”
我聽著這話好像有刺,說:“趙老師,你有事說事啊!”
趙智友抬頭瞟了瞟,說:“你跟我走吧,在這聊太扎眼了!”
我說:“好,你前邊走著。”
我跟在趙智友身後,尋思著我和他又沒什麼交集,他找我能有什麼事?走了一會,我忽然想明白了,他可能是找我算賬的!張萌那筆賬他可能知道了?可是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跟著他走進了那天和張萌喝奶茶的奶茶店,這個趙智友恰恰又坐在了那天張萌坐的位置,這是巧合嗎?說給鬼,鬼都不信。我也又坐在了那天的位置。
趙智友往座椅後一靠,解開了西裝口子,翹起了二郎腿,鋥亮的黑皮鞋,他盯著我,不說話。
我說:“你要不要也點一杯奶茶?我請客。”
趙智友用鼻子先打了個招呼,說道:“哼!你請客?就你一個月賺那點錢?”
我不服了,說:“我一個月賺那點錢怎麼了?請你喝奶茶請不起?一大杯珍珠奶茶才十塊錢!虧你還是個數學老師。”我平時就看不慣他那矯情樣子,一個大老爺們,非要一天打扮的跟個娘炮似的。每天梳個油光水滑的大背頭,一個月西裝都不帶重樣的!真以為自己是徐志摩嗎?
趙智友一聽,這是被將了一軍?哪有不反攻的道理?他舔了舔嘴唇,說:“對,你也就請的起一杯十塊錢的奶茶。日本新大久保的珍珠奶茶樂園,你請我喝一次,那我才信你真的請的起奶茶。”說完,還輕蔑一笑。
我有點沒懂他的邏輯,說道:“什麼?請你喝杯奶茶還扯到日本了?你還挺幽默。”
趙智友挑了挑那紋過的霧眉,咧著嘴一笑,說:“你當然不知道,你連國外都可能沒去過?所以不怪你,那奶茶一萬日元一杯。不是你這個層次的人喝的。也不和你談這些啦!”
我皺了皺眉頭,看著他那細高的小瘦杆子樣,我這一擰,都能給他擰變形了!也懶得和他說廢話,我問道:“趙老師,你找我到底有沒有事?你不會找我就是為了求我帶你去日本喝奶茶吧?”
趙智友聞言,“呵呵”一笑說:“開門見山吧!那天你們在奶茶店的事,我知道了。”
我就奇了怪了,他怎麼知道的?那天我和張萌在這聊,就奶茶店老闆娘,但是那個老闆娘可是從來不愛亂說話的人。還有一桌隨後進來的陌生人……難道?算了,懶得和他扯這些,這些富二代,幹出什麼都不奇怪。我說:“你知道了,然後呢?”
趙智友忽然嚴肅起來,他板起臉說:“你不喜歡張萌你以後就別惹她!離她遠點!”
我說:“這和你什麼關係呢?趙老師你憑什麼在這警告我?”
趙智友身體向前傾了傾,雙腿開啟,胳膊肘杵在雙膝上,兩隻手交叉握著,皺著眉頭說:“因為我喜歡她!這些年要不是她總拿你當幌子,她早就是我女朋友了!輪得到你傷她?”
我雖然不可能和張萌在一起,但是和張萌好歹十多年的交情了,也不希望張萌再受傷。她選我不對,我覺得她選眼前的這個傢伙更會受傷。我說:“第一,我的事情是我的事情,你的事情是你的事情。第二,我多一句嘴,趙老師你可是不缺女人,沒必要招惹張萌。她和你玩不起。”
趙智友立刻反駁道:“你怎麼知道我就是玩玩?”
我平緩的回答道:“趙校長因為你那些後宮佳麗的事,被氣進去醫院多少次?學校裡沒人談論,但是你真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有錢,你玩是你的權利。但是張萌是個正經女人,和你玩不起!她還有個孩子,你最好別去傷她!否則我這個老同學都不會放過你。”
趙智友瞳孔一縮,反擊道:“你這是訓誰啊?你欺負張萌我叫你出來,就是叫你別再招惹我們家張萌!怎麼成了你在這訓我了呢?你也別在這提我那些事!反正你以後別惹張萌就是了!”說完,“哼”的一聲,起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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