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的憋屈!
不過國不可一日無君,眼下,論身份、地位,除了立女帝毫無辦法。
王彪叫住朱時玉“你說,殺了小太子的人會是誰?此人要麼心機深要麼武功高,會不會是孟甲或者周弋?”
朱時玉手指一抖,故作尋常道“王統領為什麼問我?我可什麼都不知。”
“唉,因為朱先生瞅著聰慧,對不住了。”王彪彎腰“日後新帝登基,朱先生一身本領肯定大放異彩,還望多照拂照拂。”
朱時玉回禮“哪裡哪裡。”
等王彪走後,朱時玉提到嗓子的心才總算回到肚子裡。
不過王彪有句話,朱時玉聽著悅耳。
一身本領肯定大放異彩。
自己簇擁新帝登基,到時候新帝必然對自己留有印象。
他越過人群,看著夫子的背影,心想,快了,自己也能站到那裡。
登基大典照常舉行。
齊鹿身披十二尺龍袍,臉塗脂粉,紅唇莊肅,秀髮全部攏起,佩戴金光閃閃鳳釵、碧璽鈿玉、東珠瓔珞一百零八顆,長長的袖子上用金絲繡滿龍鳳。
鐘聲沉悶。
齊鹿邁向天壇的腳步頓住,回頭,一望無際的碧藍天色,有個人,有些景色,自己這輩子都見不到了。
她無聲地落下兩行清淚。
金梁女帝登基的訊息傳遍南北,就在同一天裡,一抹白衣來到徵兵處。
記錄的官吏低頭對著筆墨,公事公辦地詢問“姓名?”
“梅柒。”
官吏寫下名字,又問道“年齡?”
他等了半天沒有回應,不禁仰頭,卻看到來人長相俊美,不像來從軍的粗漢子,更像哪個世家的公子。
梅柒正一眼不眨地望著皇宮方向,小鹿不會自願做皇帝,既然對方被逼無奈,自己也不會留她一人孤立無援。
她攥緊劍柄,默唸“等我。”
邢媚待在南陽寢宮足足三日,終於又等到巫衷。
對方一身素白袍子,看到邢媚正在自己削蘋果,不禁皺了眉頭,上前奪走小刀,自己繼續削起皮。
“這種事,交給宮人或者皇兄來,你別傷到。”
邢媚聞到對方身上濃濃的燒紙味道,默不作聲坐得遠些。
巫衷徑直開口“金梁的小狗死了,不知道哪個臣子動的手,女帝登基,依朕看,動手的人頗有些英雄的孤膽,做事狠厲,不留餘地,定然自以為滿腹才華卻不受重用,才陰鬱下手,此人官職不大,卻也不小,否則哪來的手段派高手進宮暗殺?”
邢媚挑眉“女帝登基?”
巫衷把削好的蘋果遞給邢媚“是民間公主齊鈺竹,還有個外號叫小鹿公主。”
邢媚一時不接,眼睛盯著蘋果,開口道“我要出宮。”
“再等些日子,淑妃死了,金梁的齊冒玹死了,這一年都在喪事,等過了今年年關,朕帶你去江南一帶遊玩。”
“我今日就要出宮。”
巫衷手裡仍拿著蘋果,卻挑眉不語。
邢媚嘆氣“皇兄,如果我說,我知道金梁的珍寶是什麼,也知道它在哪呢?”
巫衷揣測著邢媚的臉色,慢慢收回手,啃了一口蘋果。
當夜,一輛車隊悄聲離開南陽國都,奔赴南陽與金梁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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