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媚聽到巫衷左思右想最終同意和親,可又不想自己心愛的人被齊冒玹霸佔,他便想到了特別極端的想法。
“秀汝,朕有苦衷,朕也試圖不顧一切把你留在身邊。”
“秀汝,就當為了朕,你死吧。”
“秀汝,只要你死了,誰都得不到你,你會永遠活在朕一個人的心裡。”
巫衷在送親禮上,親自給妹妹酌酒,悄無聲息加了蠱毒。
說到這兒,邢媚已經推出所有的一切一切。
巫衷下蠱,齊冒玹派殺手劫持和親車隊,按理說,原主必死無疑,可陰差陽錯遇到了寇老大。
當時原主蠱毒發作,高燒不退,寇老大提到為了治病,抓了許多郎中,餵了無數名藥,也許哪一味藥恰好起了作用,原主甦醒逃離,可大病初癒哪裡有力氣,最後倒在王獵戶的荒山。
她知道自己中的是蠱毒,也知道下毒者是自己最愛的皇兄。
“我愛慕你,可你竟要置我死地!”
“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
這是原主臨死前最悲憤的詛咒。
所有零星碎片全部拼成了一副完整的圖。
邢媚冷眼相看,傾吐為快的巫衷目露渴望地去摸她的青絲“秀汝,齊冒玹已經死了,不論誰登基,朕都會替你抹去一切在金梁的記載,你既然失去記憶,就當什麼都沒發生,繼續留在朕身邊做個無憂無慮的公主。”
“鳳凰非嫩竹不食,非梧桐不棲,皇兄能替你種一片梧桐,陪著朕好嗎?”
邢媚內心毫無波瀾,退後一步,朱唇輕啟“既然在你心中,南陽比任何都重要,可我也不想為了南陽再死一次。”
無論如何,因為江山,因為佔有慾就謀害一個人,這份愛本身就抹了毒藥。
巫衷的手指尷尬滯在空中,須臾便再次露出熟悉的笑容“朕的小鳳凰長大了。”
“朕聽說你和金梁的周弋關係不一般,如今看好像確實,不過,你人在南陽,皇兄這次怎麼可能輕易放走你呢?”
邢媚眯起眸子。
巫衷留了一個微笑,隨即走出宮殿,邢媚聽到他冷酷地吩咐,除了自己和送飯宮女,不許任何人靠近公主寢宮。
邢媚淡定地拿起匕首,然後朝巫衷離開的方向,冷冷地刺了下去!
金梁太子寢宮。
“咣噹!”
齊鹿打翻了端來給小太子補身體的藥湯,從寢宮大門到殿前,一路無人,她納悶推門而入,卻看到驚悚的一幕。
寬敞的紫檀塌上,小太子垂著一隻手,有血正在“滴答滴答——”流淌,小太子胸前插著把刀,胸口沒有起伏,不知死活。
齊鹿想退,可硬著頭皮上前把脈。
沒用了,人已經死了,就在剛剛不久。
齊鹿跑了出去,想呼喊,然而還沒出聲,後腦勺猛地一疼。
齊鹿再次醒來時,自己仍在皇宮,身邊的宮女太監各司其職,一件一件為她套上華麗衣裳。
明晃晃的黃色躍入眼簾,齊鹿瞬間清醒,連忙問身邊的宮人,可他們都是陌生的面孔,只顧著給自己穿上皇帝禮制的服飾,默然不語。
齊鹿撥開他們,自己想都不想跑出宮殿,環繞四周,前面便是金梁祭祀時才會用的天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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