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用清涼的山泉水洗漱完,邢媚才徹底清醒。
灶臺有昨晚剩下的玉米餅,邢媚對付著吃了,她找個板凳坐在門口,這才好好地打量王婆家的院子。
小院子不大,生活氣息濃厚,幾隻母雞正在啄食,唯一的一隻大公雞昂首闊步地從邢媚面前溜達而過,鮮亮奪目的雞冠神采奕奕,儼然一副院子裡的主人派頭。
除此外,角落裡堆著劈好的柴和玉米杆,旁邊是泡菜壇,簡易搭的架子上有一串串晾曬的紅辣椒。
王婆不知道去了哪,邢媚正感嘆山裡人的淳樸,居然放心讓一個陌生人看家,王婆揹著草筐回來了。
邢媚放下捅螞蟻窩的木棍,起身去幫王婆的忙。
“王婆,這些都是什麼?”
“這都是我去附近採的草藥,你身上不是有傷?家裡的跌打酒被孩子爹帶走打獵去了,我知道這幾樣草有活血化瘀的功效,趕緊磨了給你敷上。”
邢媚內心被觸動了一下,望著筐裡的草藥道“王婆,你沒必要對我這麼好。”
走在前面的老人沒聽清楚,回頭問道“什麼?”
“沒事,我說王婆你人真好。”
“因為我看媚媚投緣,越看媚媚越稀罕,換成調皮搗蛋的臭小子我可不幫他採藥。”
“哈,王婆說得對,您說什麼都對。”
邢媚把草藥研成末敷在淤青比較重的地方,她開始還不太捨得,王婆看到不由分說把剩下的全都抹上。
“多抹點好得快,蚊子包也抹點,抹了就不癢了,草藥不夠了我再去摘,林子裡這些東西可多著呢。”
乍然碰到如此熱心腸的人,邢媚手足無措地接著茬“多謝王婆,好了好了,我自己來。”
晌午王婆去看她泡的醃菜,邢媚主動幫她把壓在壇上的大石頭挪開,王婆夾菜的功夫,邢媚卻發現這塊石頭上彷彿畫著奇形怪狀的東西。
她問王婆這上面畫的是什麼。
王婆說這上面是一幅描述蛇精成龍的畫,具體這幅畫的故事還是孩子爹的爹,也就是自己的公公從小當故事給孩子爹說的。
王婆這件草屋別看落魄,卻一代一代的人在這兒生活了好久,反正從孩子爹的太爺爺開始,也就是金梁剛開國便一直在這片林子外圍打獵生存。
和這間草屋一起流傳下來的就是這塊石頭。
據說對面這座山裡有一條數米長的大蛇,因活得太久,全身都是金色,遠看猶如條金龍,就連褪下來的皮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寶貝,這蛇精在山中修煉千年,蛻的皮和山一般高,它自信與金龍沒兩樣,於是與上天打賭,顯現真身去人間,倘若第一個見到的人驚歎好大的一條龍,那他便可立地飛昇,仙蛻為龍,但如若那人說好大一條蛇,它需再回山中修煉。
“蛇精為了化龍去試探人,這叫做套口風,說實話的人除非子子孫孫一直供奉蛇精,要麼子子孫孫倒黴。”
王婆說這段鄉野奇談時眼神飄忽,神態凝重,將氣氛實打實地渲染得極靈異,哪怕青天白日的,也讓人的後背一陣發毛。
連5438都聽不下去了,傳送訊息“叮——別讓這老婆子說了,這讓我晚上怎麼起夜上廁所?”
邢媚回覆“你個大男人怕這些傳聞?”
5438“……”
王婆繼續說“而且啊,孩子他爹這一支好像就是被蛇精詛咒過,所以必須留在這兒。”
邢媚挑了挑眉,看向地上的醃菜石“那王婆你還拿畫了蛇精的石頭壓泡菜?”
王婆倏地爽朗地笑出聲“這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我拿這塊石頭醃菜時沒聽過這傳聞,孩子爹說算了算了,我用得趁手就行,再說了,那麼多年的日子不也這麼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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