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媚“……”
算了,像王婆這種老人家周到是真周到,固執也確實固執,不再提就罷了。
這一晚,邢媚讓王婆把這個世界的大概構架說了一遍,王婆這輩子去的最遠地方就是二十幾裡地外的襄湖鎮,瞭解有限。
這個世界三分天下,金梁,大驍,南陽國。
襄湖鎮正處於金梁和南陽國的邊境,隸屬金梁。
三朝鼎盛,互不服誰,這種局面危險卻和平地維持了百年,但十年前大驍忽然發現一處奇特的礦,裡面產出的黃石堅硬無比,比尋常鐵器硬數十倍,重量卻和鐵一般,士兵穿上由它製作的盔甲,刀槍不入,毫無弱點。
這處礦頓時令大驍的軍力增強百倍,隱隱間有壓過金梁、南陽國的架勢。
大驍君皇把這種外觀似銅,貴重如金的東西稱作“銅如金”。
王婆壓低聲音說道“我年輕時,有士兵經過,我看到他們的首領佩劍據說就是由那東西做成的,哼,要不是有了這東西,大驍那幫蠻人不會猖狂!如今各地也不會動盪,該死的西貝金!”
銅如金這種高尚的尊稱只在大驍流行,而在金梁、南陽國等地,人們普遍都憤恨地稱為西貝金。
王婆嘴裡唸叨著粗鄙的俚語,發洩自己對敵國和銅如金的怨恨。
邢媚盯著屋裡那盞幽幽的煤油燈,心想即使沒有銅如金,三分天下的局面早晚也會被打破。
一山尚且不容二虎,何況天下呢?
“媚媚,我忘了問,你是哪裡人士?”
王婆的突然智商上線令邢媚一怔,說話有些卡殼“我是……”
她也想知道原主到底是哪的人啊!
王婆緊接著自己否定道“反正不會是大驍人,那幫蠻人五大三粗,虎背熊腰,就連女子的塊頭都格外大,她們不擅長打扮,都沒有耳洞,媚媚你有。”
邢媚下意識地摸著自己的耳垂,確實一邊各有兩個小孔。
原來如此,這樣起碼能證明原主不是大驍女子。
“我是金梁人。”邢媚把胡編進行到底。
“哦。”
幸好王婆沒接著往下問,把門插好銷就要睡。
順理成章地,蓮兒以前住的偏房留給邢媚。
“王婆,就沒有辦法對付銅如金?”
王婆絞盡腦汁地想了想“要麼好幾個士兵單挑一個穿銅如金的蠻人,要麼有些武功好的人可以單挑,但是這世道哪去找很多武功好的人?唉,我可日日求佛千萬別開戰,達官顯貴早就享夠我們這幫小百姓這輩子都沒有的福了,死得最不值的還是我們這幫小百姓。”
說完,王婆吹滅了燈,邢媚躺在偏房的木板床上,這床老得和王婆年紀有一拼,但凡動一下都能發出“嘎吱嘎吱”的動靜,夜裡聽著叫人心直顫悠。
秋季夜涼,邢媚蓋著棉被卻毫無睡意,王婆睡眠時間和她不同,老人家天黑了就要就寢,這個時間撐死也就晚上九點多。
清醒的她將今天得到的關於原主身份的線索梳理一遍。
身世好,不是大驍人,發生變故……
邢媚在腦海裡記牢,接下來先把身體養好,再去襄湖鎮看看,既然是兩國邊境,那麼人口流動必然大,那兒說不準有認識自己的,可以問一問。
“叮——弱弱地插一嘴,邢女士您準備怎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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