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小三推論只不過是梅瑾女人的直覺,不過被範鐸語氣揶揄地一激也上來了脾氣,反駁道“她要是自己有本事掙錢,她家人會不在乎她?信不信一個較窮困家庭突然出了個女老闆,哪怕八竿子都打不著的親戚都得成天盯著她?”
範鐸點點頭“嗯,有道理,要是真有人成天盯著受害者就好了,這樣她失蹤就能報案,我們也不用在這裡費勁腦補她的身份和經歷,馬上就過年了,估計加班逃不了了,唉,死的人慘,活著的人更慘,嘖嘖……”
梅瑾愣了愣,隨即緊繃的嘴角終於展出零星笑意,範鐸這是故意開玩笑沖淡自己的悲傷。
這渾球……
梅瑾看著範鐸發笑,男人立即拉開兩步距離,像掉入盤絲洞的唐僧般苦口婆心道“女施主使不得,我知道我魅力大,年齡也不是問題,董局的臉是有點硬傷,可要我說夫妻還是原配的好。”
“去你的!”
梅瑾直接踹了他一腳。
梅瑾剛入職時不是h市的刑偵專家,因為嫁給了董局,防止夫妻不方便查案,所以調到了h市,這些都是所謂的陳芝麻爛穀子的事,現在兩人的兒子都上高中了。
兩人開了一番玩笑,範鐸卻倏而鷹眼銳利道“梅專家,會不會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嗯?”
範鐸沉聲著“或許……案發時還有第三個人。”
昨晚下了場大雪,第二天即使停了但世界仍舊陰沉沉。
邢媚和季煬下午從火葬場出來時,天空又開始飄起細碎連綿的雪花。
季煬撐開一把黑傘,邢媚挽住男人的手臂。
季寧昨夜跳樓當場死亡,連搶救的機會都不曾有。
精神病醫院每個病房都有保護措施,窗戶外面有鐵欄杆圍著,誰都不知道季寧是如何把鐵欄杆掰彎了一條,醫院院長說季寧的病很嚴重,唯有打了鎮定劑才會稍微安分,昨夜巡房的護士臨時起意上了個衛生間,正是這十分鐘才讓慘事發生。
邢媚仰頭,發現季煬的腳步變慢,眼神瞅著抱著骨灰盒出來的蕭故。
蕭故沒有哭,不過任誰都能瞧出來他的憔悴。
“不應該。”季煬的神色裡裹著疑惑“他不應該這樣……”
邢媚瞥了一眼,這件事著實蹊蹺,另外還有其他的疑雲。
季寧死得猝不及防,遠在國外的季雛甜沒辦法立刻回國,可沒有什麼要緊事的季安卻遲遲不見人影。
倆兄妹再不合,面上的功夫也要做足,可今天季寧的最後一程對方沒來。
問過裴萱後,對方給邢媚看了條季安發的出差簡訊,最近一條的上面還有好幾條歷史簡訊,基本都圍繞出差。
季安的性格斷不可能出差那麼勤快,定然是包裝真相的謊言。
至於到底幹嘛去了,這兩口子彼此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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