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她保持著局外人的清醒理智,是柵欄外的存在,如今她主動選擇入局,不再拘泥,不再束縛。
她寧可季老順其自然死去,也不想對方成為被人操控的百分之一,然後與之前的百分之九十九一樣被摧毀。
邢媚剛啟動車子,季煬打來了電話,除了已經用正當理由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季老轉去別的醫院,避免打草驚蛇以外還有一件事。
“季寧死了。”
夜晚九點,天空上方開始降落稀稀零零的雪花,後來轉換堅硬的冰雹,半小時不到終是變為洋洋灑灑的大雪。
這片區域罕見能看到如此大的雪景,不過平常人更無法看見四濺的血與純白的雪交溶匯織多麼震撼且充滿美感。
醫院的天台上,蕭故睨著往下看,樓底一堆看熱鬧的腦袋圍成個球形,中間空出來的一小塊地則趴著毫無生機的女人。
她沒穿衣物,頭髮參差不齊,死後像條屠宰場的動物沒有尊嚴供人看個樂。
血染紅了女人及周圍,漫天的大雪很快為她的軀體遮住一層薄薄的毯。
所有人都在關注樓下,寂靜無人的天台,蕭故肆意囂張地大笑,他的笑聲隨著寒風消弭,直到一條簡訊打斷了男人的瘋狂。
“季煬剛剛接走了季酉天。”
蕭故上揚的嘴角有一絲僵硬,緩緩變得凝重。
他打上幾個字點選傳送。
“處理乾淨沒有?”
“他們不會查出來任何東西。”
隊友不是豬這一發現讓蕭故舒緩了神色
“最近我們做事要更收斂,不僅季煬,警察局裡也有個難纏的傢伙。”
裴萱的回覆很快很短,又攜帶一針見血的毒辣。
“有空來看男科?”
蕭故沒有回覆,裴萱也根本不在乎,他們兩個人有聯絡僅僅因為暫時有相同的目標。
院長辦公室內一片寂靜,哪怕空調的溫度有三十度,然而沒有一絲一毫的人氣。
裴萱轉動著手裡的菩提子,另一隻手攥住脖頸的玉佛,低頭凝視的剎那,她清冷的眼神竟變得溫柔如水。
別人只知自打兒子去世後,她便虔誠向佛,殊不知這尊小玉佛裡被她請人煉進去了兒子的一撮骨灰。
她獨處的辦公室是沒有人氣的,因為早在兒子病逝時,她的靈魂也跟著去了。
之所以還活著,是因為有自己必須完成的使命。
裴萱親暱地吻上玉件,好像能看到兒子小小又可愛的模樣。
“媽媽……”
耳朵邊彷彿響起兒子的呼喚,裴萱眼角的笑意暈染開來,鼻尖蹭過溫玉“等等媽媽,為了你,媽媽一定會成功。”
火鍋店內,顧之遠索然無趣地拿手拄著腦袋,火鍋湯加了一遍又一遍,旁邊桌的一家三口也換成了五個年輕小夥。
顧之遠邊剝花生邊哼哼自行改編歌曲“我希望投入你的懷抱,但你太高得有兩米八,我抓不到你的翅膀子,我生氣了,你乾脆親手給我做烤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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