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蕭故開車來酒店接兩人去山腳,他穿了件簡約的運動登山裝,打著把雨傘站在酒店門口,過了半晌,穿著件薄薄針織衫的女人和季安並肩出來,和圖涼快的女人大相徑庭,季安全身上下裹了個嚴實,生怕哪寸面板暴露外頭。
他一邊咒罵鬼天氣一邊路過蕭故時,堂而皇之地拿走了對方手裡的唯一一把傘,和女人上車,乾脆利落地關好車門,防止冷風進入。
玉樹臨風的男人垂著腦袋,奢華酒店門口的地毯本由金線織繡,卻被人踩得發黑,他彷彿凝思了一瞬卻又像什麼都沒想,再次抬起臉時已經恢復平時的神態,看了眼酒店門口的攝像頭,戴起外套自帶的帽子,低調地把女人帶的一大包東西放進後備箱,坐上駕駛的位置。
車後排的季安挑剔“怎麼這麼慢?”
透過後視鏡,他和女人散漫輕蔑的模樣清晰映入蕭故的瞳仁裡。
他挑了挑嘴角,慢條斯理地戴好手套,雙手扶穩方向盤。
“就快了。”
凌晨兩點四十五,車子準時停在山腳的停車場,蕭故觀望四周,雨暫時停了,寂靜無聲的停車場空曠得只有他們這一輛車。
三人開始上山。
這座山其實不算巍峨,他們爬到一半又開始下雨,季安和女人霸佔著那把傘,雨水漸漸浸透蕭故的衣料,帶著富有侵略性的寒意。
他哈出口氣,有白色的水霧。
馬上抵達山頂時,雨勢稍小,一路罵罵咧咧的季安終於忍耐到了極限,隨便找了個供人歇腳的大石頭坐下,說死不願意再動。
女人不同意,求子廟需要雙方誠心許願才靈。
討論的結果是女人和蕭故先走,等雨停了季安再上去。
兩個人撐的傘變成女人一個人撐,過了會兒,女人看到廟宇的輪廓,長舒了口氣,撫摸自己尖尖的肚皮,覺得希望就在眼前。
既然都看到廟門了,她這時候也不再急切,往旁邊走了兩步,找了處欄杆靠著,衝拎包的男人頤指氣使地吆喝“把包裡的礦泉水拿出來。”
女人雖然跟季安過了差不多十年的好日子,骨子裡的小家子勁兒是很難徹底剔除的,一些細節就能看出,就比如買的礦泉水都是一升裝的大瓶,便宜划算。
蕭故把水遞給她。
女人擰了一下沒擰開,緊皺著眉毛,刁酸刻薄地發洩不滿“遞水之前不知道擰開嗎?就你這樣,活該做個倒插門,快點幫我擰開。”
蕭故默不作聲地接過礦泉水。
女人轉身,背對蕭故,天色破曉,雨雲藹藹,天地間彷彿明亮了些許。
她深深地吸了下清新的空氣,感受人與自然的和諧。
靜謐安好時,自己的後腦勺猛地一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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