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男人不碰觸自己是因為覺得自己髒,有心理障礙,她日復一日地被自卑纏繞,甚至起過輕生的念頭。
到頭來,自己的男人碰雞也不願意碰自己。
她還不如別的雞?
駱向賢煩躁地搔了搔頭,低頭勸慰“這件事我們先放到一邊,你的腳……”
“出去。”
“什麼?”
“我讓你滾。”
任茜麻木地抬頭,不知不覺臉上滿布淚痕。
駱向賢緊緊皺眉,有些心疼,可他向來被任茜捧慣了,如今對方叫他滾?
他深吸一口氣,逼迫自己用所剩無幾的冷靜開口“小茜,我們……”
“你寧願去找小姐,都不願意看我一眼。”任茜目光落在房間的某一處,像沒有知覺的提線木偶“我給你發訊息、打電話,你不回,你去外面找人。”
任茜轉下眼珠,直直地瞅著男人“駱向賢,你不怕得病啊?”
最後一根緊繃的絃斷裂,駱向賢伸手扇了女人一耳光。
他用力極大,任茜的腦袋整個都偏向一邊,打到耳鳴,臉頰頓時紅了。
“我看得病的人應該是你吧。”
男人的惡語相向彷彿在任茜的心頭劃下最後一刀。
她死死地咬住唇,堅決不讓對方看到自己的柔軟,手指指向門外。
“走。”
駱向賢只疑惑今天的任茜腦子有病,突然抽什麼神經?
男人隨便套了件衣服關門,離開。
屋內冷氣能開到十幾度,任茜閉眸緩神,忽然喉嚨湧上一股腥甜,她偏頭,吐出口血。
出租屋內瀰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氛。
過了許久,任茜把一地的飯菜收拾乾淨,嘴裡的潰瘍破了,張口一嘴的血,她擦掉地板的汙穢,卻發現有水漬,想了想才反應過來,是自己的眼淚。
她去衛生間洗臉漱口,依照醫生的叮囑,飯後要吃藥。
任茜手攥著二十幾粒的藥片,自己乳糖不耐受吃不得牛奶和奶油等東西,也不愛苦,昔日自己感冒發燒寧可打針都不吃藥,實在逼不得已吃藥後,男人會說很多笑話哄自己開心。
任茜覺得自己挺失敗的,那麼愛自己的一個男孩如今只能活在記憶裡,她給弄丟了。
離開前,除了手機、證件和幾百塊錢她什麼都沒帶。
s市經濟消耗大,所有都留給男人至少能挺一段時間。
至於自己……
任茜收斂眼底即將翻湧的情緒,她不是個愛哭的人。
她想給駱向賢留張紙條,不出所料,這是兩人最後一次見面。
寫些什麼呢?
“親愛的先生,我愛您,哪怕您吼我、罵我、打我,我依舊捨不得對您的愛意,因此不惜出賣身體,染病時日無多,但我……已經不想再每天陪伴你身邊。”
落筆最後一個字,任茜把紙揉成一團。
要走的人了,再多的矯情他都不會看。
她笑了笑,把出租屋的鑰匙放在門口的鞋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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