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審結果隔了一年下來,維持原判。
下來結果的隔日,外婆吊死在自家的棚樑上,腳底下還用血大大地寫著天理二字,老人家文化水平有限,理字還少了個王。
小姨趁機說她害怕,不想在家待著了,於是拿了錢去城裡讀大學,家裡頭錢不夠是一頭,另一頭都走了,總要有個人繼承家業,原主的媽作為大姐必須自動放棄更好的大學,她沉默麻木地扛起鋤頭。
一扛一輩子。
出事了,外公對著屋裡頭四個人的遺像抽了一宿的大旱菸,天亮了,他在門檻磕著菸斗裡的灰衝原主說“去城裡吧。”
六十多年,老人終於想通了,他們年紀大了出不去,頑固地把後代也困山裡了,人一旦被困住出不去,會憋死。
外公賣了一畝地,還剩下一畝夠自己生活,也是因為怕他自己幹不過來,他把這些錢放進存摺交由原主手裡,說他透過電話了,你去城裡找小姨就行,錢仔細地花,花光就沒有了。
原主來了城裡,一開始是想好好交朋友,見識城市的繁華,可職高的學生比普通學生還他媽現實,原主開始時能忍則忍,逼到女廁所強迫她喝馬桶水時,她就去他們這幫狗日的了!
幹了十幾年農活的力氣不是開玩笑的,打趴了幾個找事的,原主在學校地位直線上升,她沒爹沒媽,小姨不關心,所以是各科老師的頭疼物件。
邢媚消化完原主的記憶,對5438問“這就是全部記憶了?不會再出現bug吧。”
“叮——親您相信鄙人好嗎!只要人人都獻出一點愛……”
“行了,別嗷了。”
邢媚合計我相信過你們,可第一個世界出現過記憶bug,第二個世界更狠,原主是心魔,所有身世記憶全是偽造的,她封印了自己以便於更好偽裝凡人,路過落塵境看到一心求子的岑香,乾脆給自己捏了個娼女之子的身世。
我信?
我信你們個老母親!
邢媚拿鑰匙開門,大鐵門始終沒換,鏽得要死,推拉時嘎吱嘎吱響,還他媽掉渣。
“砰——”
她進門,臥室的門與此同時大力關上。
邢媚瞧了一眼,小姨和小姨夫沒下班呢,只有表哥崔博在家。
戶型典型的二室一廳,八十多平,小客廳裡豎著張摺疊床,那是邢媚睡覺的地方。
沒有拱自己學習的桌子。
她打量了一圈,只覺得昏黃的光線壓得人透不過來氣。
邢媚去廁所洗去了身上的血,她無數次跟系統申請去現代做任務,因為有空調、電腦和洗衣機,現在她來了,然而這個家連洗衣機都沒有。
邢媚面色黑得像煤炭,強忍著罵系統的衝動,往盛滿水的盆裡倒洗衣液,搓了兩下洗衣液擰巴擰巴就晾上了。
也不知道最近誰腸胃不好,廁所的味讓邢媚直想吐。
儘快出來後,她硬對著廚房的油煙機抽了兩根菸才緩和了心緒。
回到客廳,邢媚身上還剩一件薄衣,廁所裡換了件七分褲,原主身材瘦高,膚色健康,上面的傷有新有舊,有幹農活失手的刀疤,也有菸頭燙的。
剛準備索性把內衣也換了。
邢媚脫到腰間,忽然一頓,藉著廚房的玻璃門,她看到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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