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遙仙子經過一處村莊時,侍童駐足,手指一處。
順著望過去,村莊沒什麼稀奇,錯落地住著幾戶人家,只是村口長著一棵高大的樹,隱隱有妖氣。
侍童道“仙子,此地有邪祟。”
路遙仙子走近,卻發現這是一棵棗樹,不知活了多久,妖氣充沛,可已經枯萎死去了。
她略微垂下眼簾。
為何會死呢?
許是因為厭倦了尋找和等待而自行消逝了吧。
帶著三界六道人間煙火的紅塵情劫,一併種種都去了來世。
“病人恢復清醒了!”
驚喜交加的聲音宛如魔音入耳,邢媚皺起眉頭,費力地張開眼皮。
睜開眼睛的瞬間,兩行淚無意識地滑下,落在呼吸機的管子。
男護士擦去水漬,他那張油膩的臉頓時離得邢媚很近,露出媽媽桑的關切表情“邢小姐不要哭,您有意識聽得見我說話吧,馬上到醫院了,我們會盡力搶救您的。”
邢媚想要面對你這張臉一路的話,我選擇放棄治療。
救護車的警鈴叮噹響,邢媚盯著白色的車頂,她穿越了能有好幾年,現實世界裡才過了十幾分鍾。
除了記憶,哪怕是一片葉子,一撮土,她都帶不回來。
身體痛得四分五裂,與此同時心也好累。
男護士嘴皮子不停地囉嗦,他是真怕病人再次陷入昏迷“邢小姐,您雖然是稀有血型,不過我們已經找到志願者提供血液了。”
邢媚動動眉頭,心緒有點飄。
她大學剛畢業那陣子也出過類似的事,拜那個軍隊裡當官的神秘爹所賜,自己失去了本應該美滿的童年,和睦的家庭,相隨而來的還有殺身之禍。
剛畢業那陣子邢媚迫切地想闖出點名堂,於是不慎中了套。
她雙手捆綁,眼睛矇住,像條流浪狗丟在某個充滿灰塵的地方。
綁匪給她親爹打電話,主題明顯,要錢。
而她親爹更直白,沒等匪徒說完就撂了電話。
猶如被戲耍了的綁匪暴跳如雷,把邢媚打了個半死,導致重度昏迷。
邢媚再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病房了,那時剛上任的助理稟報,因為自己是稀有血型,醫院剛好上午一個稀有血型的病人動手術,沒有庫存,邢總情況不樂觀,幸好出現了個男子說他和您的血型一樣,可以捐血,邢總您這才渡過難關。
邢媚要助理把人帶過來答謝一番。
助理卻搖頭,遺憾地說人捐完血就走了。
邢媚冷漠望窗外,想這個世界竟然真的還有活。
住院期間她爹沒來過一次,她媽和新搭上的小奶狗打情罵俏,沒空搭理。
邢媚習慣了這種生活,出院後找了人脈,保證那些劫匪獄中生活不會“如意。”
生意場上的人慣會阿諛奉承,說“邢總吉人自有天相,貴不可言,這就是生命的一道坎,邁過去定會順風又順水。”
幾年後她確實爬上了圈子裡的頂峰,但意外遭到了車禍。
這次捐血看樣子自己又碰到了活。
也不知是福是禍。
救護車停下,幾位醫護人員推著擔架朝醫院門口大步流星,視線的死角突然有另外一輛擔架車出現。
兩個擔架剎不住,伴隨著醫護人員的驚呼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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