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媚垂著眼梢,這兩日對方時不時就碰自己一下,久了她也不會下意識想推開了。
“姐姐,端湯的時候我被燙了下,現在還紅著呢,你看。”
穗平上拉衣袖露出細細的腕部,確實有一塊紅得像煮熟了般。
邢媚蹙眉“那本是我要端的。”
不光一次,這兩天每逢自己幹活,穗平都過來幫忙,她每次拒絕然而對方都會表面答應但默默地把她的那份做完。
這就是姐控的力量?
穗平在肩頭上蹭了蹭“不捨得姐姐受苦嘛,那些活我都做慣了,速度比姐姐能快不少呢。”
邢媚拿眼角睨她“你這是在嘲諷我幹活慢?”
穗平倏地神情緊張地拽住邢媚的袖子,連忙解釋“不,我沒有那個意思,姐姐長得好又可愛,是我……是我……”
邢媚打斷了穗平的支支吾吾“我就調侃一句而已。”
穗平仔細觀察邢媚的神色,不放心地又反問了一遍“真的?”
得到的回覆是肯定後,她才鬆弛下心神“姐姐想說什麼都行,但只有一樣,萬不得開這種玩笑,我不禁嚇得。”
邢媚點頭“是,你看到個老鼠都能嚇到。”
那不一樣。
穗平眸光閃閃,到底沒說出心底的話。
她低頭盯著邢媚的手,忽然道“姐姐你的手傷都好了?”
邢媚“嗯”了一聲,她每晚睡前都抹系統給的特效藥,除了舊傷真的沒法子外,這具身體別的口子好得七七八八差不多了。
“怎麼了?”
“沒事。”
穗平把自己的手覆了上去,眉梢壓低,微露失望“我的牙印也沒了,本來想在姐姐的身上留點關於我的痕跡呢。”
邢媚仰頭,拉開和穗平的距離,小小年紀什麼思想?
“你手腕要是疼我這兒有藥,你……”
“我不疼,這是幫姐姐燙到的,是我的榮幸!”
被握住的手緊了一下,邢媚的秀眉擰成了個結,穗平卻猝然表現得很開心,像是吃到糖果的小孩子,笑意甜蜜“姐姐,時辰不早了,我們一起睡吧。”
邢媚納悶,尋思這孩子指定有什麼毛病。
深夜,通鋪傳來呼嚕聲,還有磨牙說夢話者。
邢媚暴躁地翻了個身,面朝牆壁。
緊急呼叫系統趕緊像前兩日那樣給自己兩片安眠藥,但龜孫子三八居然不線上!
靠!
今日估計無法入眠。
邢媚忍著殺人的心思,身體緊繃,眼皮亂跳。
突然,黑暗之中有隻手蓋在了自己的耳朵上,或多或少隔絕了一部分噪音。
邢媚怔了怔,扭頭髮現白日裡幫自己分擔了一半勞作的少女睡得香甜,但手卻無意識地去找邢媚的耳朵,半夢半醒地呢喃“姐姐莫煩,等我強大了我就和姐姐……”
剩的半句話含糊不清地淹沒在喉嚨裡,邢媚神色微妙。
這小女娃思想怪捉摸不透,出乎意料地對自己不錯。
她重新回到了剛才的睡姿,少女的手緊跟著放在自己的耳朵上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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