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真心悅臣?”
邢媚從剛開始走心回答“朕心悅你。”到後來被問煩了,乾脆閉嘴挺屍。
她沒交過男朋友,難道世界上的男朋友都會問諸如此類的幼稚問題?
今夜,就在被秦疏寒不輕不重地啃了一口後,邢媚突然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語氣憤慨嚴肅得宛如上戰場“秦疏寒!你給朕聽好了!有些話朕說一次就沒有下一次!”
秦疏寒直起上半身,準備好認真傾聽。
“我活了這麼久,沒喜歡過男人,也不喜歡女人,我從沒想過和誰在一起一輩子,現在這個在我身邊叫秦疏寒的狼崽子是唯一的例外,你聽到了嗎?”
兩人的距離就隔著幾個拳頭。
這要是聽不到,她都懷疑對方不是瞎,是耳朵聾。
邢媚半眯著眼,人生頭一次表白居然就順水推舟地說出來了。
下一刻,她的身上一沉。
半夜風大,守在門口等候隨時傳召的小松子裹緊棉衣,兩隻凍得略微僵硬的手抄進窄袖裡,原地蹦了幾下來取暖。
奶奶腿的,來接班的人怎麼還沒來?
他腳趾頭哇涼哇涼得,蹲下來蜷縮身子,忽然聽到帳裡有低弱的哭聲。
細碎壓抑得猶如貓叫。
“難道是秦二公子傷口疼,在哭?”
小松子自言自語,不禁放低身子,耳朵貼得更近,裡面不止有哭聲,還有說話聲,正在哭著喊“疼!出去!出去!滾!”
聽著就讓人心直揪揪。
小松子站起來嘆氣,唉,秦二公子看著瘦弱,但做的事兒是真爺們,行軍打仗造得傷痕累累。
應該是陛下給他上藥時太疼了,才不顧禮法,口出狂言。
而真實的塌上則一副春色滿園。
邢媚臉色發白,瞳孔卻通紅,大顆大顆的汗珠混淆著眼淚滑落,兩隻手攥著被褥,用力到骨節發白,她張口“給朕滾出去!”
嗓音嘶啞,落在人的耳朵裡莫名聽出了慵懶意味。
“臣想遵旨,但它不幹。”
秦疏寒的額頭浮著薄汗,情況比起邢媚好不了多少
邢媚死死地盯著大秦二公子。
擦!
男人脫了衣服露出瘦長的身子,摸上去的手感意外是緊繃的,非常不錯。
可……
她不行,她真的不行!
邢媚身子顫抖,眼底情不自禁浮現出恐懼的神色。
害怕分為兩種,一種是天生的,她天生怕打雷,一種是後天養成,某些事在內心留下了深刻的陰影,很有可能陪著到死。
原來的世界裡,與邢媚合作過一位老總暈船暈車,但因為經歷了真實的空難,九死一生,整架飛機二百多號人只有他自己活下來了,從此再也沒坐過飛機,寧願在輪船上吐得昏天暗地。
童年陰影帶給邢媚的就是無比懼怕男女之事。
她可以看桃色圖,可以看別人的性福生活,可忍受不了放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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