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秦疏寒退出來“感受到了嗎?”
“什麼?”
“我對陛下的愛。”
邢媚想說一個吻能看出來什麼至死不渝的愛,可當男人下一秒說陛下不信的話可以再來時,她果斷拒絕。
“我信,我信,我真的信了,別打擾我,昨晚被你弄了一宿,現在我要睡覺。”
秦疏寒把被子往上拉拉“陛下,過來點,臣有傷,胳膊夠不到那麼遠。”
邢媚剛才直截了當地滾進床的最裡面,緊貼牆壁,兩人中間隔著好大一段距離。
邢媚慢吞吞地挪動過去,她改為側躺,面朝男人,對方伸出手臂環住她的肩。
第一次親暱地被人摟在懷裡,陌生的感覺令邢媚無所適從,努了努嘴巴道“有傷還敢抱我,不怕我睡覺動彈壓到你傷口?”
秦疏寒幸福地嘆氣“即使有傷,也要抱著陛下。”
邢媚“……大言不慚。”
秦疏寒“臣這是真情流露。”
“……流露個錘子!”
從前怎麼沒看出來你個小屁孩這麼會撩啊?
不對,冷靜地結合以前的種種跡象,邢媚恍然大悟,搞了半天原來自己的才是究極小白蓮啊靠!
一瞬間,邢媚的心情異樣地複雜。
她養了個小狼崽子,還喜歡上了?
難道自己內心真正喜歡的是人畜戀?
臥槽,那不能,她原來的世界什麼型別的男人沒有?沒見過?從來都沒心動過,只有純粹對異性的欣賞。
她怎麼就喜歡上了秦疏寒了呢?
懷裡的人半晌沒動,秦疏寒輕柔地拍了拍邢媚的背部,一段溫婉平和的調子從鼻腔裡哼出來。
邢媚的腦袋動了動,鼻子被擠壓,說出來的話也嗡嗡得“你哼哼什麼呢?”
秦疏寒撥開女人的髮絲,忍不住在她的眼瞼處落下一吻“江南小曲,陛下愛聽嗎?”
邢媚打了個哈欠,眼前霧濛濛“你什麼時候去江南了?”
秦疏寒輕笑“陛下還是那般敏感,正常女子會羞澀。”
邢媚神態清明,一隻手作勢去掐男人細長的脖子“少廢話,快說。”
秦疏寒將覆上自己脖子的手輕拉下來,轉而握在掌心“臣的母親是江南女子,臣每次睡不著,她便哼這首小調哄臣入睡,說起來她是江南有名的歌女,給臣唱過許多童謠,但臣愚笨,只記住一首。”
江南女子?
邢媚回憶當初系統給自己的秦疏寒資料,確實提過一筆對方的母親。
“你是挺蠢的。”
“只對陛下蠢。”
四年,他暗地裡發展自己的勢力,幾乎每一個和他合作的人,一開始都會嗤之以鼻,瞎子能懂什麼?不過最後都會被他的聰穎折服,從中謀到巨大的利益。
邢媚昏昏欲睡,本來就要見周公去了,忽然想起來件事,強撐起眼皮問道“聽說全國各地買官之風吹得邪乎,和你有關係?”
秦疏寒替她拍背的手一停,嘴角上揚的弧度充斥著無奈“陛下您真是……”敏銳得不像話。
彷彿自己設下的層層圈套,對方都能一眼識破。
邢媚翻了個白眼,廢話,能捅出那麼大的么蛾子得,朝堂之上一共沒幾個,猜還不好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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