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自己問“是路上出了什麼事?”
“不是。”邢媚用另一隻手鬆快了些領口“解釋起來很複雜,所以我就不解釋了。”
秦疏寒沉默,沒耐心,怕麻煩,確實是邢媚的性格。
偏偏他喜歡得緊還好奇心上人的任何事,看來只能等自己傷好了去探尋。
其實解釋起來一點都不復雜,簡單概括四個字。
我想你了。
所以我快馬加鞭,跋山涉水,來到心心念唸的你身邊。
邢媚揉著空落落的胃部,路上顛簸吐了好幾次,以至於她什麼都不敢吃。
都是為了一個人。
她神色恨恨,邢媚你完了呀!你被一個十幾歲的小崽子牢牢鉗制住了啊!
她氣沖沖地翻舊賬“朕選秀你為什麼不來?”
秦疏寒蹙眉“臣想去,可軍務纏身脫不開。”
邢媚嗤笑,故意挑刺“所以軍務比朕還重要?”
秦疏寒回答得斬釘截鐵“不,你最重要。”沒有任何人或事比她還重要了。
只是他清楚,比起情情愛愛,邢媚更需要的是邊境安定。
“而且據臣所知,陛下的選秀沒有舉辦成功。”
“呵!”
邢媚的眉梢挑出譏諷的弧度,低下頭,唇幾乎蹭著他的耳朵張啟“身在軍營,手卻能伸到全國各地,秦疏寒,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五十位男子要麼死於意外,要麼他殺,要麼毀容,要麼瘋癲,她腦子出問題了才會認為是巧合。
背後必定有一雙大手穩穩地操控這一切。
而大鄴的原歷史裡,塌上虛弱的人此時已經把自己的勢力浸透在朝堂各個機制,替他成為佞臣的路鋪好了墊腳石。
秦疏寒指尖一顫,沒有回應。
邢媚繼續凌冽開口“你怕朕沒想清楚,或者對你無意,所以乾脆對任何能接觸朕的年輕男子下手,秦疏寒,你狼子野心。”
塌上的人喉結輕顫,緊張到掌心汗津津得,死死地攥著邢媚的手“那陛下呢?”
“嗯?”
“臣心悅陛下,信服陛下,四年的日日夜夜臣每一分每一刻都在想念陛下,每次寫書信都不知如何下筆傳達心意。臣自知嫉妒作祟牽連他人,可臣不悔,臣狼子野心,畜生不如,一切皆因陛下,倘若今日能換來陛下一眼,臣願身後沉淪無間地獄。”
邢媚抿唇,目光意味深長。
來的路上不斷收到軍營訊息,軍師傷勢嚴重,救出來時渾身血跡,衣裳破爛,遍佈傷痕,偏偏唯有脖子上的一塊玉純白無暇,沒有沾上半點赤色。
玉不能掉,不能髒,那是她送的,即使身體受損,盔甲殘破也不能掉,玉是她的……是她的……
邢媚眉頭擰緊,在他耳邊長長地嘆了口氣。
秦疏寒面色霎時變得倉惶,猶如一個被判了死刑的罪犯,茫然無措。
“秦疏寒,我覺得你可能對我有點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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