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不能吃竹鼠了。”
“竹鼠。”她攆在後面,跟得緊緊的,生怕迷路。
“寬油竹鼠,好吃,味道槓槓的。”
“什麼寬油。”
“不懂莫問,不知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
“所以,你是又要打算非禮我咯,我要叫了——”
“........”眼前的智障妹子是腫麼回事。
豐雲發現自己翻白眼都不夠用了,因為他還翻的不夠多,不夠快。
“對了,我們聊這麼久了,還不知道名字。”她突然想起來什麼,趕緊衝到豐雲的正前方把他攔住,“別走了,再走,就.....就有危險。先告訴我名字好不好。“她哀求道。
“呵——”豐雲還是依言停下了腳步。
“你真的想知道我的名字。”他故作神秘,賣著關子。
“嗯。還想知道竹鼠是什麼。”
月夜下。
一男一女。
對視良久。
然而豐雲並沒有擦出什麼愛情的電火花。
他只是覺得自己說不定會在月夜下,然後變身喪屍什麼的。
現在他好像除了名字,知道是從末日來的,其他印象都很模糊。
他快要記不清了。
“名字,我名字是豐雲。”他嘆了口氣。
他怕自己最後連自己的名字都給遺忘。
“莫妮卡。我叫莫妮卡。”
“洋氣的名字。”豐雲感嘆了一句,可能他下一秒就會忘記眼前的人,以及她的名字。
“我覺得,你是我遇到的最呆的雄性。”那黑色皮褲女子在月夜下邪魅一笑。
“???”豐雲黑人問號臉,他為啥要被稱之為雄性,而不是男人,什麼頂天立地男子漢的,這個稱呼讓他不解。
她抬頭看了看這一輪金黃的圓月。
大霧散去,雲層散去,果然,月亮就出來啊,潮汐之力,就是受它影響,她凝視著那輪圓圓的月亮。
“好久好久沒看過這麼圓的月亮了。”她有感而發。“如果,我是說,我知道你在竭力扮演雄性,但是你,我在月色下看的很請了,你現在確實是一隻雌性,跟我一樣性別,但是如果你想跟我的話,我不介意.....”
對方在說什麼鬼。
豐雲怎麼聽不懂。
本來自己就頭腦空空。
現在被她一說,腦子又開始痛,亂成一片。
彷彿回憶都變成了碎片玻璃渣子。
“你再說什麼。”豐雲青筋暴起,又有幾簇竹子被他一口氣連著劈倒在地。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