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雲好想摳腦殼兒。
為什麼一堆人那麼大的場地不去站著就是要懟到他面前來啊!真的很影響注意力,之前筋脈也跟著擴張的很輕微的痛楚現在也擴大了。
他耳後包括脖子出現了細密的汗珠,如果不仔細看,還是很不容易發掘。
梅有才:“鹹魚小隊也在啊,豐雲,杜崇剛別來無恙啊~”他過來之後站在了林欣背後不遠,兩隻手上滿是劃痕,很是明顯。
梅有才就對鹹魚小隊這兩個人印象深刻,過來打招呼也只說了這麼一句。
被抓的?
貓抓的還是狗子抓的,還是……土拔鼠給弄的?
豐雲還是在痛苦中瞅了一眼梅有才手上的好多道已經變成淺紅『色』的劃痕若有所思道。
聽完他的開場白之後。
誰要跟你有恙了!這梅有才臉皮確實一直都是夠厚的。
豐雲現在沒心情在搭理他了只是轉身,他發現自己只要輕輕一碰自己的手臂,那種髒兮兮的類似洗澡可以搓出來的那種類似角質汙垢的東西就會出現,很像淤泥,他更加不敢與別人相碰或者自己在碰自己了。
又悄悄往另外一邊挪了挪,稍微與他們保持了一定距離。
他覺得大白天這麼一搓出來,雖然就是身體排毒的汙垢什麼的但是外人看著也是有點噁心的,這樣顯得很不雅觀。
可是現在身上奇癢無比起來,他又還得熬著。
他只好默默承受。
聽他們聊天應該就夠了。
他現在是半點不想說話。
綜合下來,現在他的修煉情況一下子就變成了一種難產混合蛋疼混合腦袋爆炸加spring『藥』病蕁麻疹上身再加上冰火兩重的酸爽感覺。
修煉真的不容易啊!
至少比他自己當初想象的難多了。
他不斷熬著。
苦不堪言。
杜崇剛看到梅有才走近,倒是有些跟他不對付。
其實豐雲一直覺得杜崇剛應該會認識梅有才,畢竟曾經都是浪花小隊的,但是現在無論怎麼看,哦不,是從那次遇到偷雞『摸』狗的梅有才開始起,杜崇剛就已經亮明瞭態度了,他其實是不認識梅有才的。
所以浪花小隊分裂前後也是個謎啊!
“無才無德大哥沒有再去從事那等子偷竊行當了吧!”杜崇剛戲謔道,眼神很是輕蔑。
服務大廳臺上那個主持人就是廢話太多了,到後面其實跟他互動的人還是不鳥他說什麼話的人太多了。
底下人該怎麼聊天還是怎麼聊天。
於是乎,這兩人毫無顧忌。
梅有才覺得這裡有些悶熱,被杜崇剛一說,也火氣一下子上來了。
這兩人就像是槓上火花了。
你懟回來我懟回去,誰也不讓著誰。
“什麼偷雞『摸』狗!你看到我有『摸』了麼?末日的變異狗子,我怎麼會『摸』,我也就是碰碰林欣的那隻土撥鼠,你說是吧,林欣。”梅有才諂媚笑道。“你瞧我這些抓痕,哎喲,真是好辛苦啊,你看看林欣妹子都不願意給我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