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能坐在這裡相著親。
一切,都是命運?
他無法得到結論。
但是。
此時此刻,流氓兔給自己的相親物件為『毛』一直盯著布隆德和豐雲看啊,啊喂!
他哼了一聲。
“卡骨,骨鯤,年齡……”
他還沒說完。
“你打住!”她阻攔道。
“我可沒有問你。”
“說你呢。”
豐雲面無表情。
他以為她是對布隆德感興趣在問他。
布隆德扶額。
“呃,我不是相親的我只是裴這位來的。”
他扶額的動作都非常優雅。
像一位憂鬱典雅的紳士一般。
同時隔壁桌的『騷』動都發生了。
好像有別的母鯤能感受到他燃到爆炸的濃郁香氣的荷爾蒙一般。
包間都有鯤在瘋狂敲門了。
“管好你家公鯤。”豐雲甚至聽到這麼一種吐槽的他能聽懂的人類的語言聲音。
豐雲有些懵『逼』。
“誒,我說,你傻子麼,我當然不是問你。”
她叉腰。
就差沒從座椅上跳起來。
“沒問你,少自作多情了!”她對布隆德說道。
她嘆了口氣。
“我叫妖妖。”她直接忍不住介紹自己的名字。
其實鯤真正的名字比他們飼鯤主叫的那些種類還要重要一些。
有些自己的名字裡面代表著延續和傳承。
鯤也非常看重名字裡面的預言和含義。
豐雲看她的行為有些古怪。
為啥這次相親這麼尷尬麼?
還是自古以來的相親都是非常講究的。
豐雲不是很懂,咬著吸管看著她。
沒發一言。
她著急道“你也是個木頭麼?都這麼久了為什麼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