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卡牌除了荷包裡,還藏在別的地方?你還有空間異能。”杜崇剛這麼問也是想側面問出她還有沒有其他手段來,雖然這個問話可能作用不大,人家理不理會,還是胡編『亂』造,可都是由著別人隨機心情地。
不一定會說。
“重要的寶貝怎麼還會放包裡,我是傻子麼。”
杜崇剛不再言語,一個瞬移與她拉開距離。
“你們男人的寶貝不是也在某個地方好好待著麼,平常沒人會偷吧。都是直接傷害吧。”
杜崇剛聽他說完有些無奈,直接護住了襠部位置。
我的平胸也只能塞塞卡牌了,這個本體真是不給力啊,還沒我發育的好。她一邊感嘆著,一邊甩出菜刀迴旋曲!
雙刀舞。
層出不窮。
瘋狂的菜刀運動軌跡有些驚人。
杜崇剛和謝隼都以為菜刀是衝向自己的,結果快到他們面前的時候打了一個轉轉,扭頭衝向別處。
啊喂,這樣違反力學牛頓的棺材板快壓不住了!
事實上。
她的觀察力也算很敏銳的,女『性』的第六感甚至比某些男『性』更強。
來自一種天然的危機感。
“馬冬梅,都這時候,你還想靠『揉』麵糰來對付我?”她微眯著眼,拳頭把手指捏的咔咔脆響,這聲音好像在吃妙脆角一樣。
聽得豐雲都餓了。
好久沒吃零食。
“我『揉』我的麵糰,你有本事來砍我啊!”馬臉男馬春梅不甘示弱。
她青筋出現。
氣得嘴發麻。
菜刀開始更加無規律。
每一次馬春梅都用最小的走位距離來躲避菜刀的傷害。
彷彿他就是天生具有喜劇電影效果中常常出現的神廚,淡定自如,面不改『色』心不跳。
“少假正經了。”她靠著菜刀甚至還發洩了一通。“之前我在隊伍裡面最看不慣的就是你。”她如此說道。
可是小馬哥並不覺得尷尬。
看不慣就看不慣咯,這傢伙真是直白啊!
不過,小馬哥心裡甚至還偷笑。
因為菜刀把麵糰切的還不錯,每一個小塊團都切均勻了,免得他手扯下那些麵糰來再來『揉』麵糰省一道工序何樂而不為?
這些心理活動那個白莎莎自然是不知。
不好!油潑的特效快沒了。
雙方都有些擔心。
自己的底牌不多了,她覺得是時候一決勝負了。
鹹魚小隊以及絕望黎明的人看到油潑的場景越來越不給力了,也開始跟著集體緊張起來。
她竟然在此時反覆『摸』了『摸』自己的平胸,這是道德的淪喪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