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眉有些驚訝。
不過見那行氣的方式依舊那麼熟悉有序,他也就不再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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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我為何要跟你打賭?”
“知或者不知,又何妨。”銀髮男子長嘆,手中舉著一把流光溢彩的油紙傘。
“這酒,你拿去罷。”他把自己左手的東西遞了出去。
“此酒,並非凡品。”清麗絕倫的女子手裡小心翼翼提著那小巧的玉壺。
“哈哈,不錯,確實非凡品。”
“我稱其為【永生之酒】。”
“永生之酒?”女子疑『惑』道。
“塵,你以後就知道了。”他說話頓了頓,帶點惆悵,雨漸漸停了。
收回了傘。
“你……何苦為了他來跟我打這個賭。罷了,願賭服輸,君子一言,我終究是講信用的。”
“你竟然什麼都知道。”
“只願不知。”
豐雲好像一個局外人一般。
看著這一切。
有些『迷』糊。
反正他也不懂。
場景似乎又有變化了。
自己這是在做夢吧。
現在都流行這種類似清明夢的體驗了麼?
他只是魂兒去了一個遙遠的地方,一個遙遠的世界?
豐雲大致知道一點所謂的星體投『射』啥的。
不再多想。
繼續看下去。
既然不能逃離,不能反抗,也就只能享受了。
不過大夢一場。
又回到了眼前的宅院。
毫不猶豫地走進去。
這次有人說話了。
是在竊竊私語。
“為何,不要我了……”
幽怨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