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雲怎麼也不會想到,他一語成讖。
他光榮的成為了自己最不想成為的“『奶』爸”。
看著地上的那些不知所措的眼珠子滴溜溜轉的娃子們,頭痛。
有穿著土裡土氣有時代感氣息的光臂膀小背衫小燈籠褲的奎爺、虎子;有著類似古代小書童衣裳的估計就是一眉道人跑不掉了。
穿著白『色』輕紗公主裙子的小蘿莉君雲初,流著鼻涕哭兮兮的穿著揹帶褲的謝隼,還有曬得像小非洲的牙齒比較白的突出的,按排除法就應該是杜崇剛了吧。
嗨呀,對比真是強烈啊,多麼陰柔的一個男孩子,小時候又黑又粗獷,長大怎麼就變這麼白了,斯文。
嘖嘖,不過容他感嘆的時間不多,這群孩子有點不太好帶啊,他心裡著實不踏實。
全程開啟奇異·帄山石,洲樹人不管他在怎麼鬧騰,豐雲也給放出來縮頭髮裡了,自己也好有個預防對付。
天地之間,混沌霧霾的區域之地,瞬間棋盤線條分明,整個人站在上面,有一種為棋局中的子的無力感。
彷彿每走一步都是自己不能決定命運的螻蟻。
那些孩子似乎不處於之前與豐雲交流未變身的狀態了。
自己,與他們那個時期的8歲時候的孩童狀態對話?
應該還能溝通,不會有代溝吧?
他這方面還是一竅不通。女朋友都沒有一個的人,還做『奶』爸,一次管六個,好方。
“大叔叔啊,這裡是哪裡啊,我好害怕。”虎子小時候說話倒是軟糯糯的。
啊喂,我真的很老了麼,我,我才22好不好~“乖,叫大叔叔。”
“媽媽說,輩分一定不能叫錯,否則是對他人的不尊重。”小男孩有板有眼道。
豐雲只好由他去了。
“幼兒園,我不想,我不想去了,我不想多留一級,我要跟著去小學。”謝隼的哭聲很尖利,就好像拿把叉子摩擦黑板,他快受不了。”
幼兒園,等等,他有好主意。
“乖,乖,小朋友,我們這裡不是幼兒園,是遊園會。”他一副純良模樣,好在打扮比較乾淨,讓人接受度高一些。
“遊園會,哇,好玩,會有棒棒糖獎勵麼?有丟圈圈套娃娃的那種活動沒?”君雲初扯著他的皮帶問道。
“有,好吃的,好玩的,全都有!”他感覺自己像個十分賣力的嘗試拐賣的不良的人口、販子。
豁出去了,都是『奶』爸了。
這群丫的黑料黑歷史都被自己掌握了,努力走出副本吧。
嘿嘿。
第一手黑料,很珍貴。
副本里面的環境有點壓抑,好在有“孩子們”圍繞在身旁,他立刻不再受整個環境帶來的不良心理影響,開始冷靜起來。
遊戲必須贏,不能輸,他對自己說。
徐一眉不發一言,他只是挑了挑眉,算是在8歲孩童裡面表現的有些成熟,豐雲忽然意會了什麼。
奎爺化身的孩子也很特別,他不哭不鬧,甚至有些冷漠,只是越看越像有自閉症傾向的兒童,兩隻手自己跟自己玩遊戲,偶爾還咬自己的指甲蓋,問他話,一句也不搭理。
他一個頭兩個大,敲了好幾下天靈蓋。
突然“噼裡啪啦”地上出現了許多巨大的黑『色』與白『色』棋子。
“哇哈哈哈哈哈,這裡是最完美的屍樂園,這個專案包各位遠道而來的朋友們滿意,贏了,你們不僅可以馬上離開這裡,甚至會有神秘的驚喜禮物送給你們喲,還在等什麼,馬上讓我們開始吧。”說話的竟然是撲克牌,牌裡的國王嘴唇扭動著。
呵呵,說是這麼說,輸了就要麼留下聲音繼續迴圈這場遊戲,要麼留下『性』命。
豐雲感覺這些副本會出現,一定是有所求的。
不管是主動還是被動,雙方都要付出代價,不過副本作為“東道主”的一方,優勢很大。
末日玩家此刻彷彿就是站立在食物鏈的最底端。
“我問你,撲克牌,我們可以悔棋麼?”他突然問道,畢竟這可是在規則中並沒有提到過的,興許能鑽個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