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陽光撲打在豐雲的側顏上,給他的頭髮渡了一層金,睫『毛』微微顫抖,不一會兒他忽然醒了,周圍的茅草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只有零星的一點覆蓋在他的身上。
昨晚就不該召喚的。
他偷偷嘆了口氣。
鑽他頭髮的那隻小樹人就沒有安分過,跟個多動症兒童似的,好在豐雲還是睡著了,他太累了。
起來理了理自己那『亂』成鳥窩的髮型,『揉』了『揉』眼再睜開,陽光竟然有些刺眼。
突然他看到環繞在自己脖子上輕飄飄遊動個不停的歌唱鯤。
自己真是大意啊,什麼時候召喚了歌唱鯤也沒收回去,好在現在歌唱鯤不顯身形。
“話說這兩隻能收回去麼?”豐雲在心裡喊著棒棒錘出現。
“能的,只需要您的命令。”他的沼躍魚形象的面板顏『色』已經褪去了淺藍轉為深藍了,整個魚匍匐在地,搖頭晃腦動著。
“我試了,為什麼不行?”豐雲假裝自己在『揉』太陽『穴』,實則在嘗試收回他們。
“他們自己不願意回去,我又有什麼辦法。”┓(′?`)┏棒棒錘回覆道。
棒棒錘,你給我等著。
“豐雲啊,你咋那麼能睡呢,日曬三竿了都還躺著。”虎子說道。
虎子和奎爺醒的都比較早,之前樹人的麻醉效果早就到了。
謝隼不知道從哪裡抓了一隻土撥鼠回來。
他左手提著它後頸,右手還抓著一袋薯片。
“他愛睡就睡唄。”謝隼接話道。“反正昨天半夜我和他去打了個變異樹精。”
“蜂蜜黃油味!我喜歡。”虎子看到薯片什麼也不顧了,扔下手裡的磨刀石一溜煙兒跑到謝隼面前輕易的把薯片搶走了。
“哥,你這麼大了,都快奔三的人了,吃什麼薯片啊,欺負人!”謝隼提著土撥鼠的手在顫抖。
土撥鼠在一旁不知道啃著什麼,兩腮鼓鼓的,眼睛瞪得老圓,不過它表現的一點都不害怕,全程圍觀.jpg。
宋奎語氣不太好道:“我說,隼啊,你提那玩意兒幹哈?快快快丟出去,這玩意兒攜帶的病菌很恐怖的,僅次於蝙蝠的攜帶病毒數。”
“不嘛,那時候饑荒時代不是有人吃田鼠嘛,我發現它可不容易,多可愛,一看就想到表情包【啊啊啊啊啊啊啊】,宰了吃肯定好吃。”
謝隼一提到“吃”一字。他手裡的土撥鼠驚恐萬分,開始躁動起來,試圖脫離他的魔爪。
“你不想得sars一類的病就把它給放了,別我們都被牽連了。”
“噢好吧,奎爺,聽你的。”他有些不甘情願道。
虎子也跟著點了點頭馬後炮:“就是就是,聽奎爺的,這土撥鼠一看就髒兮兮的,染上什麼病多不好,放回去算了。”
“阿隼啊~我可不可以也吃幾塊薯片啊,虎子哥你不能獨吞,這是隼帶回來的。”豐雲眼饞道。
“這麼大一包,大家一起唄,這本來就是我那麼昨天撿的那玩意兒換的。”謝隼問豐雲要了點水衝手。
“你們昨天打了樹精還撿了啥?”奎爺好奇問道。
“看樣子很激烈啊,土牆都壞了一大半了。”虎子說道。
“樹精被我們兩個機智地打爆了,還爆出了小人參,我剛去找專業的看了,這小人參才50年,價值很一般吧。”
“你沒有全部兌換完吧,聽我說,人參作為中『藥』的話『操』作得當可以治療陽、瘻,這包薯片雖然夠大但是你還是虧了啊,隼,你太嫩了點。”
“末日不是陽、瘻什麼的無所謂嗎?反正主要是活下來。”他隨口道。
“你說的好像也有那麼點道理,不過人參這東西,既然有就先自己留一點吧。”豐雲也贊同謝隼的那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