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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嗎?”李逸軒看著大家憔悴的面容,嘆氣。
電話一響,他看了一眼,走到旁邊去接,“喂。”
“是我,現在怎麼樣可,大家都好嘛?”朱丹可擔心。
李逸軒看了下手錶,現在那邊應該是晚上了,見她那麼晚還沒睡就是等一個訊息,“有心了。”
“沒什麼,對了,依依呢?小淼也回去了,兩個人應該都在吧。”
“還沒來。”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話,然後才掛下電話,他蹙眉,按理說丁依依不是那種不識大體的人,怎麼到現在都沒有來?
靈堂上,葉家的人都坐在第一排,來往的人有秩序的上香鞠躬。
“怎麼就走了呢。”一名看起來與付鳳儀相差沒有多少歲的老婦人哭了,旁邊陪同的人急忙在一旁哄著。
那是付鳳儀的故友,聽聞他處事了,特地從國外趕回來的。
冬青也趕來了,朝著遺體鞠躬後,他走到海晴晴和莫小軍面前,“請節哀順變。”
“孩子,有心了。”海晴晴抹著眼淚,一旁的莫小軍雖然沒有說話,但也紅了眼眶,又想起了自己的孩子。
重要的人一個一個的離開,留他們兩個人在這世界上,痛苦的活著。
冬青弔唁完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丁依依,心裡奇怪,遠遠看著葉念墨獨自站著,也只能壓下疑惑。
葉念墨望向門外,那裡空空如也,她趕得急嗎?
“酒酒夫人,傲雪小姐、嚴明耀先生、”司儀威儀的聲音喊著,酒酒跌跌撞撞的走在最前頭,看樣子傷心不已。
“媽媽。”她忍不住慟哭,跪在軟墊山磕了一個響頭。
夏一涵轉過頭去,明明已經做了很久的心裡活動,但是現在還是想哭。
一隻過於冰冷的手握著她的,葉子墨垂下眼眸,縮緊手裡的力道。
葉念墨和葉初晴作為家中的長子長女,負責鞠躬,“有勞了。”
嚴明耀去扶酒酒,傲雪走到葉念墨面前,“節哀順變,她也是我的奶奶,我很難過。”
“你也節哀。”葉念墨淡淡的。
“她呢。”傲雪不明所以的環顧四周,沒有看到丁依依她很詫異。
葉念墨答:“很快就來。”
“是麼?”她點頭,“這種時候還遲到,真的是不像話呢。”
這樣的話落到不同人的心裡自然是不同的感覺,莫小軍猛地縮緊拳頭。
“不勞掛心。”葉念墨沒有什麼表情起伏,最近忙這些事情,他每天吃睡兩三個小時,卻還是堅持上班,眼下已經有了淤青。
傲雪沒再說什麼,咬著下唇站在嚴明耀身邊,三人以客人的身份坐到另外一邊。
不過她這一提醒,大人沒說什麼,葉水墨眼巴巴的一直看著門口。大人只和她說奶奶要去另外一個地方。
她覺得沒有什麼,只是從一個地方到另外一個地方生活而已,她還不太理解死亡的含義,相較之下,聽到哥哥的名字,她更想見到哥哥和媽媽。
“哥哥和媽媽呢?”她問。
“我去看看。”葉博在葉念墨的示意下起身往外走,宋夢潔也跟上。
葉念墨作為家中長子是不能隨便離開的,外面還有長龍般等著弔唁的隊伍,葉家的禮儀不能亂掉,這也是付鳳儀追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