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讓你久等了。”朱丹往走廊的方向偷偷看了一眼,除了冬青,那個人已經不在了。
連看,都不願意再看一眼麼?已經厭煩到這種地步了嗎?
酒吧,金光沫摟著她的肩膀,“小丹,你今天不在狀況之內呢。”
“是嗎?”朱丹急忙回神,糟糕,剛才她就一直想著那個男人,這樣對金光沫很不公平吧。
出於愧疚,她主動湊上前吻著他的面頰,“抱歉,在想工作上的事情。”
“這個吻可是不能滿足我哦。”金光沫笑著把人壓在沙發上,堵住了她的唇。
啤酒的味道再口腔裡蔓延,朱丹不適的皺眉,牙關閉得緊緊的,不讓那靈活的舌竄進來。
和李逸軒做的時候,他從來沒有吻過他,又一次她主動上前,他卻避開了,那時候她就知道,他不愛她,所以才會拒絕親吻。
“小丹,什麼時候可以給我呢,我愛你愛得發狂啊。”金光沫側吻著她的面頰。
朱丹內心是有愧疚的,也做好了接受的準備,金光沫太好了,每天固定電話的問候,會溫柔的和她說話,不像他,糟糕,又想起他了。
“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她喘著粗氣,“等我準備好了,我們結婚吧。”
金光沫面上閃過一絲詫異,隨後溫柔的抱緊她,“我會等你的,我的公主。對了,明天不要回去了,我們出海玩。”
興許是和李逸軒視線相對的那幾秒,整個晚上朱丹都有些心不在焉,十點多就提出要回去了,雖然金光沫百般挽留,但最後還是熬不過她,送她回去。
雖然是聯合國特殊部隊,但還是有十分嚴格的準入時間,他們這些科學家得到的一大特權,就是在時間上相對自由。
也正因為這樣,朱丹知道李逸軒現在很可能就在自己的房間裡。今天離別時的那一瞥,把她近些天的思念都逼了出來。
明明知道這是在作踐自己,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步伐。李逸軒的房間房門緊閉,她徘徊了半響,還是敲門。
“是我。”緊張得聲音都有些變調。
無人應答,她咬著下唇,又敲了一次,“我知道又給你造成困擾了,只不過想和你說幾句話,就像普通朋友那樣。”
靜謐的氣氛好像在嘲笑著她的不自量力,或許他正在煩惱吧,煩她為什麼來騷擾他。
朱丹,他不想見你,你就不要再做這些事惹他惱怒,讓他更加討厭你。
她失魂落魄的回房,開始收拾明天出海的衣服,並且在考慮,或許接受一個愛自己的人比努力追去所愛之人要簡單幸福得多。
李逸軒抱著一本破舊的新聞剪輯往房間走,找了老半天,終於把要找到的東西找齊全了。
走廊一排房間裡,只有一間房間的下方透出燈光,那是朱丹的房間。
他擰著眉頭,走向自己的房間。放下資料夾,他洗個澡便開始翻看新聞簡報,他有預感,想要找的東西就在這簡報之內。
翻了幾頁,電話想起,有一夥疑似攜帶槍支入境的人員正在某間酒吧,需要他們這支特殊部隊過去處理。
處理好,已經是天明,他回到房間,又被冬青一些瑣事纏著,直到下午才有時間坐到桌子面前。
已經一天一夜沒有睡覺了,身體叫囂著要休息,他扯著厚重的睏意看向桌上只翻了幾頁的簡報。
罷了,先睡一會再說,他揉了揉鼻樑,烏魯克現在的情況,說好也沒壞到哪裡去,盛德亞組織和政府之間關系的協調震懾了多方力量,至少一些蝦兵蟹將也不會跑出來搗亂。
還有葉氏的加油站,聽說賺得都快要流油了,好像還準備再建造一個。
他躺在床上,腦子裡連七八糟的想了一些,閉上眼睛,半響又睜開。
眼睛幹澀的很,意識卻很清醒,他索性又回到桌子前,漫不經心的看著簡報。
他還真是瞎操心,說不定一切都只是自己多想了而已,那個女人也不是傻子,也不至於掉到狼窩裡。
1832 差一點的戀情
1832差一點的戀情
雖然這麼想著,但還是控制不住腦子,看得是一張比一張認真。
一張巴掌大的新聞簡報露了出來,簡報上雖然只有幾行英文,但是卻有一張照片,裡面垂頭喪氣蹲著的人不恰是朱丹的新男友,那個韓國男人金光沫?!
實驗室,李逸軒沒找到朱丹,隨手拉住經常和她一起做實驗的同事,對方想了一下,才恍然大悟,“哦,朱丹啊,說是今天要和男朋友出海玩,而且晚上不回來了。”
李逸軒已經沒太在意她剩餘的話,他立刻給朱丹打電話,你這個笨女人,趕快接電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