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外出工作,暫時不在家。”
烏魯克,冬青走出機場,看著來接自己的兩人,挑眉,“這算是共事久的福利?以往出任務摔斷手腳的時候也不見你們來接我?”
李逸軒上前,“我聽朱丹說依依恢複記憶了,現在她怎麼樣?一切情況都還好吧。”
話剛落手臂就被重重掐了一下,可是下了死手,真的疼。
“做什麼?”他瞪朱丹。
朱丹白了他一眼,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冬青對丁依依有意思,可是面前這個愣頭青別的聰明,但一遇到這種事就是沒有智商。
“沒什麼,我想掐你。”她沒好氣道。
“莫名其妙的女人。”李逸軒皺眉道。
送冬青去開會,回程的時候,朱丹接了一個電話,“晚上十一點,好,去你那裡。”
“十一點,這麼晚,誰?”李逸軒叼著一支煙,一邊打方向盤一邊問。
朱丹攏好被風吹亂的頭發,“男人。”
車子忽然停下,李逸軒拿掉煙頭,“朱丹,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我知道。”朱丹看著他,“知道pao友和女朋友的區別在於什麼嗎?女朋友需要對另一半忠誠,而pao友不用。”
李逸軒有些煩躁,特別是他聽她講電話的時候,明顯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我先走了。”朱丹解開安全帶。
身後,李逸軒的聲音難得冰冷,“如果你確定他是你新的目標的話,那我們就不要往來了,結束那關系吧。”
她身體一震,什麼都沒說,推門而去。
夜晚十一點,朱丹準時出現在約定的地點,她確定自己說電話的時候把見面的地點也大聲說出來了,她就是故意的。
“朱丹。”來人笑著朝她招手,他也是韓國人,駐紮烏魯克的韓國記者,兩人見過幾次面。
“抱歉讓你久等了。”她帶著歉意說道,掃視一圈後,失望的眼淚都快掉下來。
他沒有來,果真沒有來,明明知道的,但還是想要觸碰他的底線,尋找真的可能。
韓國記者伸手攬著她的肩膀,大拇指摸索著肩膀處柔軟雪白的面板,“你怎麼了?”
“沒什麼?不是說好了要做嗎,走吧。”
酒店房間,她遲遲站在門口不願意進去,先提議來這裡的人確實是她,而這新認識的韓國男人欣然同意了。
“抱歉光沫。”她握緊皮包想走。
一隻手抵住門板,將她圍堵,“是因為那個叫李逸軒的男人嗎?”
見她吃驚,金光沫笑笑,“我們第一天喝酒的時候,你口誤叫出了李逸軒的名字。”
“抱歉。”朱丹垂頭,這件事是我提起來的,現在也由我結束吧。
金光沫低頭看她,“他是你的男朋友?”
她搖頭,心中苦澀,“不是。”
“那為什麼不試試我呢,說不定我們兩個人在各種程度上都會比較契合也說不定。”
金光沫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手勢緩慢而下,順勢白色連衣裙的罩衫。
細嫩的手阻止著他的動作,“我暫時做不到。”
“沒有關系,”他停手,“暫時做不到也沒有關系,我會等的,等到你願意那天為止。”
自從那天和李逸軒吵翻了以後,兩人再也沒有說過話。
食堂,朱丹拿了一盒番茄汁,還有一小碟雞胸肉,剛轉頭就看到李逸軒迎面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