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一批神秘的客戶從政府辦公大樓後面進入,直接到了會議室,沒有人知道裡面談論了什麼,知情人哪怕是對自己最親密的愛人以及兒子女兒,都不會將這次談話內容洩露一半。
直到有一個官員喝醉了酒,說了幾句在會議上面討論的話題。
那天那批神秘客人之中,有人根據大資料找出了烏魯克可能儲藏石油的地方,而且還說出了鑽取石油新的方法。
“那個男人,說出的是可以改變石油界的話,他說以往的石油都是往孔裡面沖入化學氣體,但是有一種新的方法,不需要這樣,只需要一點點東西?????。”
次日,烏魯克發生一起嚴重的槍殺事故,那批神秘的客人再酒店被殺,而藏著所有機密的手提箱不見了。
“阿冰,作為最後一個見到箱子的人,9年過去了,你任務也完成了,應該還回來了。”老人的眼睛就好像老鷹一樣,抓住獵物以後,除非吃了,否則絕對不會放過。
司文冰道:“我不知道,在我從那個地方摔下去的時候受了傷,被大使館的人救下,最後回了國,但是具體很多東西我沒記住。”
“這麼巧合?那些資料你忘記放在哪裡了?”老人不相信。
司文冰看著對方忍著怒氣的臉,“太爺,我沒有必要騙你。”
“你被你的親身父母拋棄在烏魯克,我把你帶回來,給與你生存下去的機會,阿冰,做人不能忘本。”
老人走到他身邊,伸手緊緊抓著他手臂的西裝外套,手背上青筋暴起,“你要這些沒有用,但是盛德亞能夠靠著這些重新活過來。”
一陣沉默,“我不會騙你,我確實不知道那份資料放在哪裡。”
太爺松開手,轉身慢悠悠走回之前那個巨大的躺椅上,“我不逼你,也不去探究你話裡的真實性,我們還是來聊聊你回到烏魯克的感情生活吧。”
他笑了,臉上的皺紋像菊花一樣皺起來,“那個女孩是女孩啊,我看著就很不錯。”
“你做了什麼?”司文冰不動聲色,內心卻已經猜到七七八八,果然是他的風格,海子遇被抓了麼?
老人閉上眼睛,好像隨時準備要睡過去,“我只是想看看讓你半夜三更去看的女人到底有什麼好,想請她來做客而已。”
黑暗的房間裡,丁依依嘴裡被塞進了麻布,嘴巴有點酸,眼睛和手臂都被綁上了布條。
房間裡有淡淡的清香,而且走動的時候,腿磕到了桌子,疼了老半天,肯定已經紅了。
為什麼要抓她?這是怎麼回事?誰能夠來解釋一下?
葉念墨說要去買煙,她便想去看看海子遇睡著了沒有,剛走到海子遇的門口,迎面走來一個男人。
男人穿著牛仔無袖上衣,左手整隻手臂全部都有刺青,他低著頭似乎在專心趕路。
丁依依覺得有些不安,當對方從自己身邊走過的時候便側身想讓對方先過,然後頸部被猛地一敲,就失去意識了。
抓她的人是誰,她一點都不知道,而且醒來之後能夠確定自己躺在柔軟的床上,周圍沒有人。
外面應該環境不錯,因為空氣很清新,而且能夠聽得到鳥叫聲。
門外有人走過,那是高跟鞋叩擊在地上發出的砰砰聲,對方似乎就是故意要惹起別人注意一樣。
門推開了,然後可以嗅到淡淡的香水味道,“你好。”
說話的人用的是英語,是外國人?
“你們抓我做什麼?”丁依依決定先問清楚。
來人似乎在掩著嘴巴笑,“太爺只是希望你能做一點小小的事情。”
接著,來人不說話了,房間裡傳出一陣西索的聲音,接著有人擺正她的頭,“請對著這裡。”
“你們到底想做什麼,我不認識你們。”丁依依不知道對方想做什麼,看不到的恐慌加劇了內心的不安。
來人吃吃吃的笑著,想必是個年紀不大的女孩,“請對著鏡頭,哦,你看不到,沒關系,直接看著前面就好了,你長得真漂亮。”
“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丁依依想問清楚,至少得問清楚他們的來意吧,但是對方顯然已經不願意再多說,房間裡只是偶爾響起支架響起的聲音。
“說一句話吧?”對方建議道。
丁依依沉默,在搞不清楚這個影片以及對方的用途,那麼最好先不要說話。
忽然,手臂上的肉被人重重的捏了一下,巨大的疼痛以及突如其來的驚嚇讓她哀嚎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