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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的酒吧,酒吧裡恰好今夜都是白人,看到丁依依這樣的美女進來後,都忍不住看了一眼。
“我想回去。”丁依依心情很差,特別是吼完孩子以後,一種負罪感籠罩著她。
“喝酒嗎?”葉念墨和侍者要了一個清淨的角落。
喝酒?她抬頭看他,揣摩他話裡幾分真。
喝酒也好,今夜她很亂,很煩,不知道未來該往哪裡走比較好。
酒很快就拿上來了,兩瓶皇家鷹鳴赤霞珠,侍者將印有年份的瓶身拿給葉念墨看,在對方同意後才開了瓶塞。
酒吧裡放的是理查德克萊德曼的《星空》人們輕聲談話,釋放自己。
將紅酒倒入高腳杯中,葉念墨遞了一杯給她,她接過,一飲而盡,然後直接拿起紅酒瓶對著瓶口灌了起來。
這樣豪邁的喝法倒是又引來了一波看客,葉念墨挑眉,拿起高腳杯,慢慢的呷了一口。
見好就收,感覺她也發洩得差不多了,葉念墨將酒瓶奪了過來,“今天到此為止。”
丁依依的酒量喝那些紅酒不至於會醉,這也是他選擇紅酒的原因。
侍者正好從兩人身邊經過,託盤裡放著一杯利口酒杯,修長透明的杯身裡裝著黃色的液體。
一隻手從託盤上拿走了被子,一眨眼已經被喝光了。
“這位客人!”侍者目瞪口呆。
“抱歉,請再給點這杯酒的客人調變一杯,算我賬號。”
他見坐在漂亮女人對面的男人氣度非凡,便點點頭,順著燈光仔細打量那位偷喝酒的女客人。
酒吧燈光混雜著藍色和橙色,女客人穿著很漂亮的酒紅色晚宴長裙,平攤的小腹在往上就是胸型完美的胸脯,白色的香奈兒披肩裹著美麗的鎖骨。
她面色微紅,眼睛因為醉意而眯起來,眼眸中自然散發著撩人的慵懶。
“這是什麼酒?”低沉的男人聲音讓他回神。
“啊???是純飲特基拉。”這是烈酒,男人都不會一口喝了,這何況是一個女人。
葉念墨起身將她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輕松的把人扶起,看樣子明天又要因為宿醉難受了。
吧臺正好有男人正在撩妹,身材豐滿的俄羅斯女人被煩得不行,而男人一點都沒察覺辦殷勤的和女人說話。
女人眼角一瞄,見迎著自己走來的男人溫柔而無奈的看著身旁明顯已經醉了的女人。
她心一動,下了高腳椅,走到他身邊,伸手攬著他的頭就要吻上去。
男人清亮的眼裡閃過一絲詫異,穩穩當當扶著身邊人的同時,伸手握著她的肩膀。
“gay?”聲音頓了頓。
他挑眉,“像?”
“那就吻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俄羅斯女人傾身上湊,站在她身後的男人氣得拼命瞪著臨時出現的男人。
葉念墨開始有些不耐,“我不喜歡被人利用。”他朝站在一旁額男人掃了一眼,拉長音調“再者,你不是我的型。”
“喜歡這種白蓮花?”俄羅斯女人看向他懷裡的女人。
葉念墨給了懷裡醉得不省人事的人一個吻,隨後亮了亮自己手上的戒指,這才揚長而去。
次日,丁依依從宿醉中醒來,猛然發現今天是回程的日子,一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了。
匆匆洗漱好換條衣服開門,拉住過往侍者一問,家裡的人早就走了,葉念墨倒是沒走。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