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啊,來,我給你介紹一款男人都喜歡的衣服。”女人笑嘻嘻的挽著丁依依的手臂來到一排衣架上。
她挑選來挑選去,似乎哪條都不讓她滿意,丁依依在一旁急忙說道:“謝謝,不用太露骨的,這件不行,就是兩條布條啊。”
最終,女人選了一條黑色的長裙遞給她,“這條吧,若隱若現最適合你這種氣質了。”
丁依依拿著衣服走進更衣室裡,不一會傳出她的驚呼,葉初晴敲了敲門,然後推門而入,看到面前的丁依依臉色也不由自主的紅起來。
一件黑色的微透明長裙裹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上面,長裙的材質讓她只要微微一邁開步伐就可以看到隱約的三角地帶。
而裙子的背部完全是鏤空的,側面也有一條常常的裂縫,只要一抬手就能看見傲人的胸部。
丁依依夾著自己的手臂,一臉為難的看著葉初晴,“這件可以嗎?”
葉初晴捂著自己的鼻子,豎起大拇指,“行!”
帶著裙子回到家裡,丁依依心情忐忑的等著葉念墨,可是到下午的時候卻忽然接到葉念墨的訊息,說是要到日本出差。
“抱歉,應該早些和你說的,這個訊息來得有點突然。”
“沒事沒事,工作要緊,我一個人也可以的。”
丁依依掛下電話,在沙發上做了一會,這才垂頭喪氣的走到廚房裡,把正在熬湯的火關掉,切到一半的西藍花也沒有心思繼續切下去了,索性全部放到保鮮袋裡弄好,隨意丟到冰箱裡。
做好這一切,她又給葉初晴打了電話,打完電話後,忽然有一點委屈,她安慰自己,“沒關系的嘛,反正是出差,等他回來接著弄就可以了。”
她沒有想到葉念墨出差需要那麼多天,四天過去了,除了早上和晚上的溫柔問候就再無音訊。
他似乎很忙,總是能夠聽到他身後有說話的聲音,有時候是外國人,有時候是中國人。
“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丁依依一邊趴在沙發上一邊問道。
葉念墨身身後挺嘈雜的,她聽得出來他正在不斷變換著自己的位置,“下星期吧。”
“這樣啊,沒事,你忙,我沒什麼的。”丁依依笑嘻嘻的。
他又如同往常一樣叮囑了幾句,然後就掛下電話了,空蕩蕩的房間裡又只剩下她的呼吸聲。
丁依依在沙發上翻來滾去了好一會,雖然安慰自己葉念墨是出差了,工作去了,自己不能總是這樣孩子氣的纏著他,但是心裡對他的思念卻越來越盛。
“對了,給他寄一份禮物吧!”她為自己想到這個辦法而高興,神色也飛揚起來,迫不及待的就想著要給他寄什麼禮物。
她想了一天,最後決定給他做一個玉石扳指。
第二天她就到夏一涵曾經帶自己去賭石的地方買石頭,一進門就被攔住了,一名保安謹慎的看著她,“請出示證件。”
“抱歉,我沒有證件,不過我以前和我的婆婆來過。”丁依依道。
對方完全不信,“如果你是記者怎麼辦呢?到時候又是隨便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就在丁依依覺得沒有希望的時候,伴隨著爽朗笑容的聲音響起,“這不是葉家的少夫人嘛!”
丁依依認出來這就是當時和夏一涵打過招呼的一名官員,她朝他點點頭,“您好。”
對方和保安說了幾句,保安就放丁依依進門了。門內的擺設與她第一次來的時候並沒有什麼不一樣,她先去了左邊的屋子。
在屋子裡,她意外的看見了一個人,焦作。
她及得他是一個心理醫生,也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心理醫生,卻沒有想到能在這裡看到他。
“你好丁小姐。”焦作朝她揮手致意,他站在一塊石頭旁邊,看樣子已經準備買下了。
丁依依因為他記得自己而感覺到高興,她也笑著對對方招手,“你好。”
兩個人並沒有過多的交流,打完招呼後就各自投身於尋找石頭的行業中,不一會,焦作走過來,“葉先生沒有來嗎?您也玩賭石。”
“我沒有玩賭石,我只是來找製作扳指的材料。”丁依依正好看材料看得頭痛,於是挪開視線說道。
焦作詫異,臉上浮現欣賞贊嘆的神色,“你是珠寶設計師嗎?”
“不是。”丁依依看出他的贊嘆包含著一種人情7;1508546世故的虛假,最先開始的熱情也有些許的降溫。
焦作感覺到了,他又開始笑,不濃密但是很捲曲的睫毛朝她理解的點了點頭,忽然轉換話題,“我上次的病人,一名徐先生,我想既然葉先生認識,你也應該認識吧。”
“他怎麼了?”丁依依下意識問。
焦作伸出一隻手指擺了擺,倒也不賣關子,“沒什麼,不過這老熱精神處於高度緊繃的狀態,有空可以多陪陪他。”
丁依依臉上閃過黯然的神情,如果傲雪在這裡的話,或許他的病症很快就好了吧。她知道自己的心不應該這樣想,但是卻又抑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