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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但又因為自己在場而將這些話進行包裝。
“不好意思,我去一趟洗手間。”她起身歉意的朝兩人笑笑,這才往門外走。
當她關上門的那一刻,刻意維持的平衡也土崩瓦解,席間氣氛陷入了另外一種異常的緊張感覺。
“你鬥不過他的。”葉念墨輕聲說道,他眼神沒有商場上的銳利,反而帶上了一點朋友之間坦誠相見的坦蕩,“你知道他背後的勢力,最近因為家族中有人上臺,現在是如日中天,哪怕他天天種花種草,也能夠碾壓很多東西。”
貝克還是將手放進了加快,抽出煙盒來,夾了一支煙在手上把娃著,心裡這才覺得爽快了,“這件事你參與嗎?”
葉念墨搖頭,“這一次我站在司法公正天平的邊緣。”
貝克聽明白了,他這是想要藉助司法的手段除掉那個女人,但是又有顧慮,就是不知道這個顧慮是來自於那個男人,還是那個女人。
他起身,將把玩的煙重重的碾碎,“我說過我已經快要退休了,這一次就讓我這把老骨頭在人性一次吧。”
葉念墨沒有起身沒有接話,在聽到關門聲後重重的嘆了口氣。
幾分鐘後,丁依依推門而入,她一直都知道貝克已經走了,這才重新進門,她也相信自己的把戲沒有騙過剛才在場的兩人。
“重新叫一份吧,已經涼了。”葉念墨伸手就要按響電鈴。
丁依依坐回座位舉著筷子把剛才沒吃完的荷葉雞夾起來,“不用了,我覺得這樣的溫度剛剛好。”
她靜靜的吃著,葉念墨搖晃著杯中的紅酒,神色裡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是他嗎?”丁依依覺得每口食物都堵在自己的胸口,不問出來覺得難受極了。
葉念墨一直在等她說出口,此時也沒有猶豫,“是。”
他看著她神色略微有些暗淡,知道徐浩然要傷害她的事情始終讓她無法釋懷,便解釋了一句,“傲雪對他而言有著特殊的意義。”
“是嗎?”丁依依勉強的笑著,她舉著筷子想繼續吃下去,筷子轉了一圈卻什麼也沒有動,思緒就好像忽然放空了一樣。
葉念墨嘆了口氣,“你有一個很好的養父以及養母,他們很愛你,而她從小被丟在福利院裡直到長大。”
丁依依略微有些詫異,她從他的口吻裡就可以聽出傲雪從小生活得很苦,至少很孤獨。
“我們應該原諒她的。”她低聲說道,眼眸中有一絲堅定,但是這一絲堅定卻十分容易動搖。
葉念墨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要不要原諒她,她值不值得被原諒,還是看司法吧。”
他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眼眸漸漸深沉起來,話是那麼說,但是如果徐浩然真心想要救出傲雪,那並不是沒可能。
因為貝克,兩人回到家裡後都有些疲倦,隨便洗澡後便相擁著睡去。
次日,葉念墨離開的時候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他的神色卻在告訴她,如果貝克來找,不要被他的建議所左右。
他直徑來到了醫院,見到了徐浩然,對方披著一件浴袍坐在陽臺,身邊放著一壺龍井,嫋嫋的香豔慢悠悠的往上升起。
“我知道你會來的。”徐浩然嘆了口氣,站了起來,他本不算太消瘦的身材現在卻消瘦得厲害,兩頰也凹陷進去,“我得救我的女兒啊,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去。
葉念墨看著他,“您這樣會讓她永遠沒辦法贖罪。”
徐浩然扯了扯嘴角想對他笑,卻沒有成功,他的嘴角始終向下撇著,印出兩條深深的紋路,“如果是依依的話,你會不會包庇她?
葉念墨沒有回答,因為這個答案沒有意義,無論她做了什麼,他都會無條件的支援她,愛她保護她,或許做的會比徐浩然更加的瘋狂。
他嘆氣,知道撼動不了徐浩然的想法,於是轉身準備離開,卻被徐浩然叫住,“幫我和依依道歉,我這個做父親的當時居然想傷害她。”
葉念墨看了他一眼,也沒點頭或者搖頭,只道了一句,“好好養病,我再來您。”
“等等!”徐浩然的聲音又變了,剛才對女兒的那份歉意已經消失,而換上了另外一股與生俱來的氣勢,“那個警察你認識吧?”他有加了一句,“一直阻礙我救下傲雪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