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依依道:“你不知道今天我有多倒黴,一下子碰見了那個叫葉念墨的兩次,說實話我覺得他真的好冷耶。”
愛德華關掉影片,淡淡回應,“是嗎?”
“當然啦。”丁依依用力點頭,“這種男人最好避而遠之,不讓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愛德華忽然開口,“eiy,”他頓了頓,隨後像刻字般的抿著嘴唇,又什麼話都沒有說。
“找到了.”工作人員拿著名單走過來,“他不在今天邀請的人之列,估計是渾水摸魚偷進來的,不過後門的監控錄影有拍到他坐上了一輛車子,車牌號也拍到了。”
愛德華點頭,“現在立刻去。”
等坐上車子的時候丁依依才發現自己把手提包落在監控室了,急忙下車回到現場拿到錢包,在走出大門的時候卻看到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停下,車的主人不久前才剛見過。
他又返回來做什麼?丁依依心中覺得奇怪,鬼使神差的追了上去,只見人又去了後花園。
她見他站在後花園的地方先是掃視了一圈,隨後就像定格住般沒有動靜,只看背影都覺得恐怖而可怕。
丁依依不想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對方的冷屁股,便悄悄的轉身離開。
車子一路風馳電掣的往宴會上出現的人所在地趕,最終在一間小小的公寓樓逮到了那個人。
看到他們男人立刻就慌了,“你們要做什麼?”
“你拿了別人什麼東西趕快交出來。”丁依依很氣憤。
男人本來還想狡辯一兩句,但是愛德華直接走到床邊把床單拉起來,裡面零零散散掉落了很多東西。
“我的錯,我只是酒店裡的員工,也想著像你們這些有錢人不會在乎這點東西,所以。”他的聲音越說越小,眼神彷徨的看著兩人。
“不能原諒。”丁依依和愛德華的聲音同時響起,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因為這份默契而相視一笑。
兩人拿走男人所偷的所有東西,並且也找到了老婦人丟失的物件,原來是一個錢包,錢包裡還有婦人與家人的合影。
見外國人和中國女人離開,男人剛剛鬆了一口氣,正想著下次一定要注意一點,卻沒有想到門一下子被撞開,沖進來幾個兇神惡煞的男人。
“你們又是誰!”男人都快崩潰了,心想著自己今天可真是倒黴到家了。
為首的男人十分高,又十分的嚴肅,只是環視了四周後吩咐,“搜!”
隨行的幾個男人開始在房間裡尋找,就連一個小小的盒子都不放過,而為首的男人走上前,“今天晚上偷的東西在哪裡?”
“沒有了,沒有了,都被拿走了!”男人急忙擺手說道,“有一個外國男人,還有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找到我,把東西都給拿走了。”
嚴肅的男人盯著他,良久才拿出手機,“少爺,來晚了一步,東西已經被人拿走了。”
幾天後
漂亮複古的客廳裡,白發蒼蒼的老婦人笑著接過錢包,神色裡滿滿的都是感激,“這是我留下來的唯一一張和我小兒子的照片,他在半年前因為空難死了。”
丁依依見對方傷心,急忙安慰道:“人死不能複生,您也不要太難過了。”
老婦人抹著眼淚點頭,“謝謝你小姐。”
愛德華看著對方,而後拿出一張照片:“請問在十三年前您是不是見過照片上這個男人,就在東江市?”
老婦人拿過照片認真的看了幾眼,“我可以肯定我沒有看過他,因為我是八年前才搬來這裡,所以可能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冒昧的問一下,能不能看您頸後有沒有一塊胎記?”丁依依心中雖然失望,卻還是強打起精神問道。
老婦人點頭站起來,“那你跟我來。”
房間裡,丁依依看了,確實沒有胎記,心中難免失望不已,卻聽見老婦人慢慢的說道:“當年我小兒子的女朋友長得和你挺像的,都一樣漂亮,要不是他們想去澳大利亞玩也不會出這種事,都說了讓他們別去,別去,兩個人就是不聽!”
“老奶奶,您的孩子一定也希望您能走出悲傷。”丁依依忽然有點想自己的父母,愛德華說自己的父母已經全部都過世了,雖然一點記憶也沒有,但她還是有些惆悵。
和老婦人一起走到客廳,她朝愛德華微微搖頭,對方也是神色黯淡。
“如果你們要找的人是頸部有胎記,曾經住在東江市的,而且年紀和我差不多,那我知道有一個人肯定符合你們的要求。”老婦人道:“那個人我們都叫她雪姨,和我是大學同學,舍友,所以你們要找的人可能會是她。”
“雪姨?”丁依依和愛德華相視一笑,都以為線索已經斷了,沒有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
兩人剛走出到大門,老婦人竟然又追了出來,“等等,”她把一枚指環遞給丁依依,“這個東西不是我的。”
丁依依看著那枚指環,想著可能是那個小偷慌亂之中把東西全部都塞在一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