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涵突然跳下床從背後抱住葉子墨的腰,將自己埋進葉子墨的腰裡默默的說道:“我只是不知道如何表達。”
夏一涵的話讓葉子墨原本焦躁的心沉穩下來,對方的眼淚就像火把,燙傷了自己的後背。
“放開。”葉子墨淡淡的說,聲音已經沒有了怒火,但是心慌意亂的夏一涵沒有察覺,反而抱得更緊:“我不放!”
葉子墨感受著自己身體的某處正在逐漸蘇醒,慾望讓他聲音有些嘶啞。
“放開我,一涵!”葉子墨忍住慾望說道。
夏一涵的眼淚奔騰得更加洶湧:“所以你是要出去找剛才那些女明星嗎?”
“啊!”短促的驚叫聲後,夏一涵感覺天旋地轉,等視線平穩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床上,四肢都被葉子墨緊緊的固定住。
“如果我說是呢?”葉子墨緊緊的盯著夏一涵,不放過這個女人臉上任何表情。
夏一涵想了想,腦袋還是一片漿糊,顫聲說道:“如果是我就再撞她一下。”
“呵呵。”低沉的笑聲從葉子墨的胸腔中震蕩而出,葉子墨的臉上只剩下溫柔。
“夏一涵,我應該拿你怎麼辦才好?”葉子墨低低的說道,情慾讓他的聲音格外好聽。
夏一涵緩緩的伸出雙手擁抱著葉子墨的背部,感受對方肌肉傳來的力量,臉色羞得通紅。
“如果你這是在邀請我的話,那麼我答應。”葉子墨笑著低下頭,品嘗著這個自己怎麼嘗也嘗不夠的女人。
炙熱的溫度像一把火,燒掉兩個人的勵志,昏暗的房間裡只有一盞鵝黃色的臺燈映照著兩具火熱上。也見證著一夜的瘋狂與放縱。
“青巖,你怎麼了?最近好像心神不寧。”酒酒拿著畫板在上面寫字,現在只能發出一些單音節。
嚴青巖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酒酒高聳的肚子,溫柔的說道:“又有一個小天使要來啦,明耀付老太那裡聽說了也很開心呢。”
付鳳儀認了酒酒當幹女兒,平常也經常讓酒酒和嚴青巖的孩子嚴明耀到家裡去玩。
酒酒按壓住嚴青巖放在自己肚皮上的手,笑得一臉幸福,似乎想起什麼似的在畫板上寫到:“寶寶如果是女生就叫明媚,和明耀是不是很搭?”
“明媚?”嚴青巖挑眉。
“恩,明希望他能夠明白事理,做一個坦坦蕩蕩的人,媚希望他的人生能夠很精彩,不需要大富大貴,但是一定要活出自我。”
“好名字。”嚴青巖親了親酒酒。
7;1508546酒酒也很開心,在畫板上快速的寫著:“這樣子念墨也有一個伴可以玩耍。”
嚴青巖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葉念墨是他現在最大的障礙,斯斯已經消失了,這就意味著如果葉念墨想起來自己,那自己可能就會陷入孤立無援的狀態。
酒酒發現了嚴青巖的異常,擔心的在紙上寫著:“你似乎不喜歡念墨?”
嚴青巖握住酒酒的手,溫柔的說道:“想什麼呢?我是在想還有什麼好名字。”
將幸福的酒酒擁入懷中,嚴青巖的臉上閃過一絲狠戾與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