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涵靜靜聽著,心中早已經是波濤洶湧般的驚訝,kiu說的人分明就是她,想要證實般的開口:“你口裡說的設計師是我?”
秦風在一旁插嘴,笑得開心:“那個被下了慢性毒藥只能跟著自己弟弟去的倒黴兒子是我。”
kiu挑眉看著秦風,明明是父子,但是眼神卻沒有交彙,彷彿對方只是人群中的陌生人。
kiu轉過頭看著夏一涵,語言裡有得意:“夏一涵,安心的去吧,我的兒子們會都在下面等你的。”
夏一涵張張嘴,心中不確定感越來越濃,而一旁的葉子墨只是揚揚眉毛,神色一派自然。
秦風轉過頭看著夏一涵,俊美的眼眸中擁有一絲訣別的神色,再看向kiu的時候眼神已經是冰冷:
“你把他們引到這裡來就是想在kiki死忌的時候讓夏一涵跟著去,但是你想錯了,夏一涵不是那個設計師,這是我和anue還有那個女人一個沒有預料卻十分吻合的謊言。”
kiu的臉色有變,大吃一驚的從椅背上彈跳而起,幾乎是顫抖著聲音說道:“什麼意思。”
秦風似乎很欣賞kiu眼神裡的不可置信和慌亂,伸伸懶腰說道:“那個設計師不叫夏一涵,而叫優樂,早在你給我們下毒的時候我們就知道了,所以怎麼可能告訴你這些事,還有那個女人一直在騙你,笨老頭!”
所有的事情都是這一群人自導自演的悲劇,夏一涵看著爭鋒相對的兩人,笑得苦澀,人心總是這樣,帶著猜忌和傷害。
kiu跌回椅子,隨後揚起頭笑得躊躇滿志:“反正夏一涵也要死了,你們就一起到地獄去陪kiki吧。”
夏一涵聽到自己的名字,再聽到如此震懾的事實,幾乎是脫口而出:“你們做了手腳!”
kiu冷哼一聲:“你喝的酒裡是和秦風他們一樣的毒藥,不,你的更烈。”kiu說完似乎想到什麼似得,眼神直直的盯著秦風:“你沒下藥?”
秦風拿起夏一涵喝空了的酒杯,看著夏一涵說道:“在機場我肚子疼是因為已經到了末期,毒藥發散出來了,我讓你不要回來,就算是痛死,讓我保持最後一份良知也好,可惜了···”
秦風搖著頭,反而轉向葉子墨,挑著眉毛說道:“你不說些什麼?”
葉子墨雙手交握,靜靜的看著夏一涵,眼神裡有一些情緒讓夏一涵讀不懂。“繼續。”
秦風也有些詫異葉子墨的冷靜,只好繼續說道:“夏一涵,如果你對我哪怕有一點的感情,我都想讓你陪著我到那個冰冷的世界,可惜了,你愛的從來都不是我。”
杯子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破裂聲,秦風起身,深深的看了一眼轉頭看自己的夏一涵,淡淡的說道:“現在我要找個地方好好面對我的死亡了。”
夏一涵跟著起身想要說些什麼,對面的kiu卻搶先開口:“我知道你愛上了夏一涵,也知道你可能在最後關頭放手,所以毒藥我沒有放在酒裡,而是抹在了杯子上。”
秦風迅速轉頭狠狠的握著夏一涵的肩膀厲聲道:“快!吐出來!”
“放開她。”一直沒有開口的葉子墨緩慢的說完,走到秦風面前將秦風的手拂開,自己霸佔住夏一涵。
“葉子墨,快帶夏一涵去醫院,她剛喝下不久,說不定會沒事的!”秦風臉色蒼白的說道。
旁邊的kiu爆發出劇烈的咳嗽,秦風驚疑的看著kiu,又看了看葉子墨,不確定的問:“夏一涵沒有用哪個酒杯?”
葉子墨挑眉,心情很好,每次這個女人選擇相信自己的時候,他的心情就會很好。昨天他將夏一涵按壓在牆上的時候只說了一句,小心kiu,夏一涵就意會了,不愧是他的女人。
夏一涵不顧葉子墨要吃人的眼神走到秦風身邊,帶著一絲歉意說道:“雖然你總是想害我,但是你還是我的朋友,如果真的無力迴天,我會陪著你走完最後一程。”
葉子墨的怒吼在身後響起:“夏一涵你說什麼!”
夏一涵轉頭,無謂的看著葉子墨:“你可以為了小純,我也可以為了秦風。”
秦風笑著搖搖頭說道:“一涵,謝謝你,不過把你莫名其妙的帶到這裡真的很抱歉,希望你以後能夠開開心心的,不要再遇到我們這些人。”
走到kiu面前,葉子墨臨時將塗有毒藥的杯子換給了kiu,kiu現在正忍受著第一波的疼痛。
“走吧。”秦風攙扶著kiu,感受到對方的掙紮卻依舊強迫般的把對方帶走,離開的時候神色複7;1508546雜的看著夏一涵:“有兩個女人你要小心,第一個是叫優樂的設計師,另一個我沒有見過,但是她不好對付。”
再次來到機場,夏一涵有些感慨,兜兜轉轉,還是要回國,一輛車囂張的停在夏一涵身邊,anue從車上下來遞給夏一涵一個指環。
這是夏一涵第一次給伊麗莎白弄的戒指,戒指上的玫瑰花已經枯萎,但是顯然被保護得很好。
“秦風讓我交給你的。”anue神色複雜的看著逐漸走近的葉子墨,幹脆利落的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