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墨輕輕扯住夏一涵:“別去醫院,他們知道我受了傷一定會派人在醫院跟著,去···”還沒說完,葉子墨已經陷入了深度昏迷。
“扣扣扣!”夏一涵焦急的敲著旅館的門,她根本不知道ahern的家到底在哪裡,葉子墨顯然已經開始發燒。
夏一涵敲了很多聲才有一個老頭開啟了一個門縫,見到葉子墨身上暗紅色的血跡後皺皺眉頭,嘴裡飆著一大串義大利語就想要關門。
夏一涵聽不懂義大利語,情急之下繼續敲著門,老頭開啟門惡狠狠的瞪著夏一涵,老人表情很猙獰,在眼眶下還有一條長長的疤痕。
葉子墨傳來無意識的呻吟,夏一涵將葉子墨朝身上摟緊,一隻腳橫跨進門裡,不顧一切用中文嚷道:“要不你就把我的腳夾壞,要不然就讓我進去。”
老頭聽不懂夏一涵的話,但是看到夏一涵的動作,嘆了一口氣,把夏一涵讓了進來。
夏一涵吃力的揹著葉子墨朝客廳裡挪去,腳下沒踩穩,葉子墨斜斜的倒在地上。
夏一涵顧不上自己臉部被牆壁掛著的飾品擦傷,撲到葉子墨身上,上下摸了一把,只有因為從新扯開傷口而溢位的血。
老人拿來熱水和繃帶,夏一涵感激的接過:“謝謝你。”
老人冷哼,走到客廳旁邊的小房子裡甩上了門。把葉子墨身上的衣服撕開,後背的猙獰讓夏一涵冷吸了一口氣。
血紅色的傷口從肩胛往下,皮肉翻飛,四周帶著暗紅的血跡,夏一涵輕輕拿著濕布擦著葉子墨的傷口,葉子墨發出痛苦的哼聲。
“你這樣子是不行的,他會感染的哦。”身邊陰影處突然冒出聲音,夏一涵被嚇得轉頭。
一名男生正笑意盈盈的看著自己,褐色的頭發擋住了一邊的眼睛,一笑起來就帶動了鼻子上藍色寶石的鼻環。
“他傷口已經感染了,要盡快處理。”男人走到夏一涵身邊低頭看著葉子墨的傷勢。看著夏一涵一直拿在手裡的十三星,由衷感嘆道:“你這把匕首真美。”
夏一涵護住葉子墨,把匕首放回鞘裡,警惕的看著男人:“你是什麼人?”
男人笑著後退兩步,“我去過中國,也有中國名字,你可以叫我秦風。我是醫生!”
夏一涵遲疑的看著秦風,本該昏迷的葉子墨抓住夏一涵的手,夏一涵驚喜叫道:“葉子墨,你醒了?”
“他只是下意識這麼做,看來他很在乎你。”秦風輕輕的翻開葉子墨的襯衣,嚴肅的說:“現在必須處理,除非你想看著他感染死掉。”
當第一縷光線照到夏一涵的臉上她才發現已經早上了,葉子墨還在發著低燒,門口傳來敲門聲,老頭走了進來拿著用英語寫的話:“你們住在這裡可以,要交房租。”
夏一涵看著昏迷的葉子墨,壓低聲音說道:“抱歉,我們有朋友在這裡,但是現在我不知道他住在哪裡,能不能延後?”
老頭不管夏一涵說什麼一直指著畫板上的字。“ruike,他們的錢我來付。”秦風走出來和老頭嘀咕了一陣子。
隱約知道對方幫自己付了房租,夏一涵說:“我給你寫欠條。”
秦風搖搖頭,而是說:“如果要寫欠條的話不如幫我一個忙?我是一個服裝搭配師,但是我的助理有事出國了,我現在急需要一個助理,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當我一天的助理嗎?”
夏一涵猶豫的看著葉子墨,葉子墨現在昏迷不醒她不願意離開他。“我的客戶可能知道你昨天所說的朋友!”秦風聳聳肩。
放下心中所有的擔心,夏一涵跟著秦風來到一處巨大的莊園,高聳的噴泉,修剪得整整齊齊的草坪,還有像宮殿一樣的建築。
秦風伏在夏一涵耳邊輕輕說道:“這裡住著義大利為數不多的貴婦人,我的工作是給她搭配服裝,你負責協助我就好。”
兩人進入客廳,被管家勒令進行清洗後才進了一個寬敞的房子,裡面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在看到秦風後面無表情的臉色才有了一些松動:“秦風,你終於來了,晚會就要開始。”
秦風上前微微俯身,幫著女人挑選衣服,逗得女人哈哈直笑,夏一涵站在一邊,偶爾幫忙拿衣服,心裡已經飛到了葉子墨身上。
“沒有戒指能夠配上我的裙子。”原本還一臉笑意的女人突然發起脾氣,將手上正帶著的戒指隨意丟到地上。
秦風好脾氣的開口:“夫人,您的身姿配7;1508546上什麼樣的配飾都十分合適。”
“不行!不找到合適的飾品我哪裡都不會去。”婦人高傲的說道,而她相信自己也有高傲的資本。
夏一涵看著日頭一點點偏離,想要見到葉子墨的情緒更加濃烈:“夫人,如果您願意的話,是否可以讓我試一試。”葉子墨走到婦人面前不卑不亢的說道。
婦人揚眉看著這個長得十分精緻的東方女人,轉頭看向秦風:“這個東方女人是?”
秦風微笑,俊朗的面孔微微笑道:“伊麗莎白夫人,或許可以給她試一試。”伊麗莎白下意識的點點頭。夏一涵走出了大門,幾分鐘後重新出現的時候手裡拿著一隻十分細長的玫瑰花走了進來。
“不要告訴我你準備讓我戴著這朵花去參加宴會,東方女人。”婦人的臉色很不好看。
秦風上前一步,微微擋住夏一涵,臉上帶著歉意:“不好意思,夫人,這是我的新助理,從外國剛來,可能不太知道這裡的風情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