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做什麼?”夏一涵對葉子墨的話感到憤恨,這個男人,永遠都是這麼的獨斷專行。從來都沒有考慮過別人的感受。
“我來?我來這裡肯定是有事情找你,當然,這事情對於我來說是可有可無的,但是對你,可是重於生命的。”葉子墨眼眸裡閃過一絲的狡黠,還有一絲的憂鬱,只是這憂鬱轉瞬即逝。
夏一涵並沒有察覺到葉子墨眼眸裡的那一抹憂鬱,她看到的只有狂妄的得意之態,她站起身來,看著葉子墨道:“你想要做什麼?”
她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的出來的,如同惡魔一般的男人。
“呵呵”葉子墨輕蔑的笑了笑,看到夏一涵這樣的表情,他才知道,原來夏一涵是如此的害怕自己。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時尚珠寶不是已經被你收購了嗎?”夏一涵的心猛然的痛了一番,時尚珠寶可是她的心血,可是葉子墨竟然……葉子墨怔住了,看著夏一涵眼眸裡的哀傷。
原來,她還是和其他人一樣,是如此的不瞭解他。
原來,他所做的一切,在她的眼裡只是為了利益。
原來,他付出了這麼多,換來的只是她的憤怒。
“呵呵”,葉子墨輕蔑的笑了笑,俯下身來,用手腕支撐著整個身體,狹長的眼眸裡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他輕輕揚起的嘴角微微開啟:“不錯,如你所說,我是收購了時尚珠寶。”
紅色的玫瑰從桌子上跌落下來,正好跌進旁邊的垃圾桶內,有幾只玫瑰的花瓣散落下來,散漫了辦公室的白色天鵝絨的地毯上。分外的刺眼。
“那你還來這裡做什麼?”夏一涵望著葉子墨,壓抑在胸中的憤怒再也無法忍耐。
“我來,是要奪回小念墨的撫養權。”葉子墨冷冽的聲音,如同刺刀一樣刺痛了夏一涵的心房,她慢慢地朝後退去,看著葉子墨那張冷冽的臉龐道:“什麼?你說什麼?”
“我說,我要奪回小念墨的撫養權。難道你不清楚嗎?”葉子墨冷冽的聲音又一次的響起。
“可是,你當初不是已經跟我說好的嗎?說絕對不會將小念墨的撫養權從我這裡要走,你現在是出爾反爾嗎?”夏一涵望著葉子墨,她的心在微微顫抖,她知道只要是眼前這個男人要做的事情,沒有人回阻止的了的。
除非死,除非他死了。
夏一涵望著他,眼眸裡閃爍著淚光,只是更多的是憤恨。
“若是不把小念墨的撫養權交給我也可以,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葉子墨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什麼事情?”夏一涵此時像是找到了生機一般,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只要是能保證小念墨的撫養權還在,讓自己做什麼,她都願意。
“只要你答應做我的晴婦。”葉子墨的臉上更加得意,看著夏一涵變得有些難看的臉龐,冷冷的道:“怎麼?你不願意?好,那小念墨的撫養權從今天開始,就不在屬於你。”
“好。我答應。”這如惡魔般的男人,總是能死死的把自己吃定,她像是一直在逃,可是當他饒有興致的想要她回來的時候,他總能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叫回來。
“很好,記住,你現在是我的晴婦,要記住你做晴婦的職責。今天晚上,我來接你。”葉子墨將撐在桌子上的雙手收回,望了一眼夏一涵,眼眸裡充滿了得意的笑容,繼而,他將雙手插在口袋內,悠然的從夏一涵的辦公室走了出來。
正好此時,jones也正在朝著夏一涵的辦公室內走近。
葉子墨從jones旁邊走過的時候,帶著一絲的煞氣,jones看著眼前的男子,單手插在口袋裡,似乎他的眼眸裡沒有任何的東西。
“好冷的男人。”
一陣冷空氣襲來,jones打了個哆嗦。
夏一涵顫抖著將跌落在垃圾桶內的紅玫瑰拿了出來,重新放在桌子上,她呆呆的坐在那裡。
“我要你做我的晴婦。”
這幾個字一直在夏一涵的腦子裡閃爍不停,直逼著夏一涵的心房,她的心房此時已經千瘡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