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木蘭聽這話看向鐘雲棠,鐘雲棠茫然失措的看著葉子墨,是的他們的婚姻是交易,她早都知道葉子墨喜歡的是一涵,她還可恥的來插一腳。
一涵肚子還有葉子墨毆打孩子,這一刻鐘雲棠大聲的笑起來,笑著笑著她又尖聲叫起來。
嶽木蘭看鐘雲棠已經神志不清,她看向鐘於泉,鐘於泉沒說話,嶽木蘭失望的看著鐘於泉。
“鐘於泉,你要做什麼事情我不管你,可是你休想用我女兒來換取你的高官厚祿。”嶽木蘭也不管現在是否有許多媒體記者,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她眼裡只有鐘雲棠一個人。
“帶鐘小姐和鐘夫人下去休息。”葉子墨臉上的笑容沒了,他看著鐘雲棠,總歸是他利用了她。
嶽木蘭看著鐘雲棠,現在照看鐘雲棠要緊,她沒有機會和葉子墨爭吵。
“葉子墨,你食言?”鐘於泉倒是穩重,這一連番的變故他也不見有多少驚訝,真夠沉得住氣。
“鐘於泉,你錯了,我沒有食言,不過我恐怕有件不好的事情要告訴你,外面有人來找你。”葉子墨說話間眉眼都是笑意,熟悉他的人明白這是葉子墨最高興的時候。
付鳳怡回過神來,她站在酒酒身邊,這麼久了,她已經把酒酒看成自己的女兒,酒酒看著嚴青巖離開後臉上就沒有一絲表情,一直呆呆的看著門外,跟提線木偶沒什麼區別。
“酒酒,你沒事吧?”付鳳怡搖著酒酒小聲的說道。
酒酒沒有回答付鳳怡的問題,眼睛一動也不動,臉上那裡還有昔日生動的表情。
鐘於泉聽不懂葉子墨的話,不過他心裡的預感越來越明顯,似乎事情和他想象的相差太多。
嶽木蘭護著鐘雲棠沒有跟著葉家下人走,鐘雲棠只想逃離這個地方。
才走到門口,有些刺耳的警笛聲叫起來,鐘雲棠看一眼那些車,繼續走自己的路,嶽木蘭冷笑著說道:“葉子墨,這就是你的報應,讓你這樣對我女兒,現在警察都看不過去了。”
嶽木蘭心裡有著快意,想著葉子墨總算得到報應了。
鐘於泉還沒問出口,也沒想到,警察就走進大堂。
看著那些警察,鐘於泉穩定著心緒。
“你們來這裡做什麼?今天是我女婿的喜事,休得放肆。”鐘於泉冠冕堂皇的說道,即使他心裡擔憂極了,還是表現得和平常一樣,一樣的盛氣淩人,高高在上。
“對不起,我們得到直屬中央的指令,帶你回去調查,上級得到與你相關的舉報信。”帶頭的警察還算禮貌的說著話,他示意身後的兩人。
鐘於泉還沒說話,他手上已經拷上冰冷的手銬。
“你們冤枉我。”鐘於泉冷硬的說道,他看向葉子墨,葉子墨臉上的笑意讓鐘於泉一下子明白了。
至始至終,葉子墨都是在做戲,他要葉子墨娶雲棠,葉子墨順著他心意,只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從張青那裡的情報看來是葉子墨故意而為之,他忘記了葉子墨是一隻狼,他低估對手,高估自己,這才讓自己落得如此下場,這怪不得別人。
“能否讓我和我女婿說兩句話?”鐘於泉看向警察,他習慣命令別人,說出的話帶著忽容置疑,沒等他們同意,鐘於泉走到葉子墨身邊,問出心中的疑惑。
“為什麼這樣針對我?”
他想知道為什麼?
“鐘於泉,這是我第三次告訴你,如果你要敢動我爸爸一根汗毛,我和你拼命,曾經我答應一涵,放你一馬,鐘於泉可是你不該,不該讓我爸爸死了。”葉子墨狠狠的看著鐘於泉,和高才的雲淡風輕看起來大相徑庭。
“葉浩然死了關我什麼事?”鐘於泉不愧是鐘於泉,這時候他還能撐著。
“你不用狡辯了,拜你所賜,如果不是你告訴我爸爸小翰的事情,他肯定不會心髒病發作,我會恨夏一涵也是因為你,她流著你的血液,你認為我還喜歡她嗎?你錯了,我不缺女人。”葉子墨恨夏一涵,他以為說這句話出來會很平靜,只不過夏一涵三個字才開口就大亂他的心。
“我要為我爸爸報仇,要想一舉成功,我只能先答應和雲棠的婚事,鐘於泉你輸了。”葉子墨一度以為自己大仇得報肯定會很開心。
“不早了,我們還得帶你去北京。”兩個警察走到鐘於泉一左一右,拉著他走向門外,走向鐘於泉不可預知的未來。
“抱歉葉先生。”領頭來的警察恭敬的說道,轉身離開。
今天所有的事情來得太突然,那些觀禮的賓客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見過精彩的戲份,沒見過這樣精彩絕倫的戲份。
莫小軍帶著海晴晴站在旁邊。
“晴晴,你去照顧,照顧葉夫人。”他看一眼葉子墨,媽媽兩個字沒說出口。
海晴晴不知道莫小軍為什麼讓她去照顧海夫人,自小她媽媽和付鳳怡是手帕之交,她媽媽出去還沒回來,葉子墨結婚太突然。
“嗯。”海晴晴抿著嘴巴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