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得到許多照片,這些照片還真是好看。”鐘於泉把放在手旁邊的信封開啟。
裡面全部是一疊照片。
“葉子墨,不知你有沒有興趣看?”鐘於泉嘴上雖說讓葉子墨選擇,他早已經把那些照片翻開。
看著照片葉子墨眼睛變得幽深,宋書豪,你敢,葉子墨心裡波浪滔天,表面極力鎮定。
“鐘於泉,虎毒不食子,你算千古第一人。”
對葉子墨的嘲諷,鐘於泉沒反駁,他想要的東西付出代價在所難免。
“葉子墨,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鐘於泉勾勒一個笑容,眼裡都是算計。
葉子墨不動聲色的看著鐘於泉。
“說說你的交易,看值不值得我出手。”葉子墨心意闌珊的說道,眼睛狀似不經意的看那些照片,實際上他早已經化身鋒利的剪刀,把宋書豪剪碎。
“我放了夏一涵,但是你要和雲棠結婚。”鐘於泉看著葉子墨,他不想錯過葉子墨臉上一絲表情。
葉子墨大笑著說道:“鐘會長,你可能誤會了,夏一涵和我沒什麼關系。”
是的,他們沒關系,早在很久前就沒關繫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把一涵送給宋書豪吧,宋書豪也不錯。”鐘於泉想了想輕聲的把自己的決定說出來,說是自言自語,但葉子墨能清楚的聽見。
葉子墨冷漠的看著鐘於泉,他竟然捨得,葉子墨恨夏一涵,但是她曾經是他的女兒,宋書豪怎麼可以染指他葉子墨毆打女兒,哪怕是過去是也不能。
葉子墨不知道他在找理由,強詞奪理只為了不讓宋書豪欺負夏一涵。
“這個交易我做,不過我要夏一涵,這個女兒太可惡了,我定要出一口惡氣。”葉子墨淡然的說道,似乎說一個從不認識的人那麼淡然。
鐘於泉不管葉子墨要夏一涵去做什麼,他的目的達到就可以,不過這葉子墨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要夏一涵,他還是多少有點關心的。
“鐘於泉,我結婚那天定會讓你知道。背叛我的人就要承擔後果。”葉子墨看著照片上驚恐的臉,夏一涵到時候你會不會這樣驚恐?還是說你會更驚恐?
“葉子墨,我的好女婿,只要你乖乖的娶雲棠,我就給你把一涵送來。”鐘於泉心想,只要夏一涵知道葉子墨和鐘雲棠結婚,肯定不會插足他們兩人,現在要把這訊息巧妙的傳給夏一涵就好了、
兩個人棋逢對手,鬥得不亦樂乎。
葉子墨沉吟幾分鐘就點頭答應,他現在還不是和鐘於泉鬥的時候,更何況娶鐘雲棠和娶別人都一樣。
葉子墨心裡早都只認定那個人,其他人都是將就。既然娶誰都一樣,葉子墨就如鐘於泉所願,娶雲棠。
雲棠,你別怪我,我也是身不由己,要怪,你怪你爸爸,如果不是他我爸爸也不會死。
葉子墨心裡恨極夏一涵,可是對鐘雲棠卻是非常寬容,也許對於自己愛的人往往就要求太高。
“鐘於泉,不知道你老了會不會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葉子墨說完看也不看鐘於泉,任憑鐘於泉自己去想,他站起來遞給服務員一疊人民幣頭也不回的離開,既然要娶鐘雲棠他得好好利用,如果不加利用真是對不起自己。
鐘於泉冷笑看著葉子墨離開,葉子墨,我不會後悔,追逐權利是我的使命,如果有一天我權利沒有了,才會後悔。
從另外一方面來看,鐘於泉還是喜歡鐘雲棠的,畢竟從小一起長大,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他只有夏一涵和鐘雲棠,夏一涵這個女兒,前十幾年他一直不知道,現在要說感情,肯定比不上鐘雲棠。
夏一涵住下後一直沒見過鐘於泉,每一次她要求見鐘雲棠或者鐘於泉,都被看守她的人婉言拒絕,夏一涵要求次數太多,看守的人十分不耐煩,對夏一涵也不再客氣。
“夏小姐,你就死心吧,你真以為自己是人物啊?你只不過是會長用來交易的物品罷了,會長根本沒有病。”
一個年青看著沒經歷多少事,城府不深的女子輕蔑的說道。
夏一涵看著那個女子,沒說話,這個女子會這樣說話她也不例外,畢竟鐘於泉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雖然不能說司空見慣,倒也能接受,只是夏一涵沒想到鐘雲棠會把她帶來這裡,一直以來夏一涵都很信任她,把她當作姐姐。
“夏小姐,她說笑的你別在意。”站在這個女子旁邊的男子看一眼身旁的女子,有些頭疼,他這個搭檔有本事,就是沒心機,想什麼說什麼。
“你們下去吧!”夏一涵微笑著擺擺手,她不知道自己竟然還能笑出來,也許經歷太多,眼淚不會流,笑反而是強用力的殺手。
既然她是交易的物品,鐘於泉也不是真病,她還在這裡做什麼?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用她做交易,然後微笑著幫忙數錢?夏一涵即使在看得開,也做不到如此。
一男一女看著夏一涵微笑,總感覺不妥,又說不上那裡不對。
“走吧,她一個孕婦,諒她也做不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那個女子對夏一涵還真是一點也不重視,她忘記了母親是最偉大的,她沒做過母親自然不懂。
夏一涵微笑著目送兩人離開,她要趕快想出辦法離開這裡。
“孩子,媽媽要帶著你離開,所以你要好好的,幫助媽媽一起離開,好不好?”夏一涵摸著肚子自7;1508546言自語的說道,她眼裡都是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