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墨,你說什麼?”
夏一涵被孩子兩個字驚醒,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葉子墨,她不相信這話是葉子墨說出來的,夏一涵尖叫起來,連名帶姓的叫葉子墨。
“夏一涵,你給我聽清楚了,今天無論如何你肚子裡的孩子不能留下。”
葉子墨轉過頭來看著夏一涵,他臉上除了冷漠還是冷漠,夏一涵想要找到那怕只是一點點不捨,她失望了,葉子墨有的是決絕,沒有一丁點不捨。
葉子墨,你是怎麼才說出這樣的話?
“葉子墨,你憑什麼?”夏一涵尖叫著,她從來沒有這樣的口氣和葉子墨說話,現在葉子墨要打掉孩子,夏一涵要是還能靜下來那才是奇怪。
“憑什麼?夏一涵,今天你是打也得打,不打也打。”
葉子墨毫無商量的話深深刺痛夏一涵,她六神無主的看著葉子墨,臉上嘲諷無比的笑容。
“葉子墨,你真自私,孩子還沒出世,他有什麼錯?你不是很有能力麼?把這些氣用在一個沒出世的孩子身上。”夏一涵大笑起來:“葉子墨,你真冷血,是,孩子是流著我爸爸的血液,孩子難道沒流著你的血?”
“夏一涵,就算你說破嘴皮子也沒用。”葉子墨被夏一涵的話重重敲擊著,他擺擺手對著還沒進門的下人說道:“把夏一涵帶下去吧。”
“不許過來,你們站在。”看著慢慢走來的下人,夏一涵不知道說什麼,她轉頭看見桌子上杯子,夏一涵笑了,她跑過去打碎杯子,拿起一塊鋒利的碎玻璃,白皙的手被其他玻璃割破也渾然不覺。
葉子墨心裡一沉,轉瞬他一步一步靠近夏一涵。
“你別過來。”夏一涵一直後退,葉子墨走一步她退一步。
“夏一涵,你對我來說就是敵人,你死了我只有拍手稱快,我怎麼會受你威脅,不過夏一涵你這樣子豈不是自己殺了孩子?”葉子墨一步一步靠近夏一涵,看著她的掙紮葉子墨有種快感也有種難言的傷痛,痛並快樂著。
敵人,敵人,夏一涵一直重複這兩個字,她看著葉子墨一張一合的嘴巴,他說的話一個字都沒聽見。
葉子墨注意夏一涵走神的瞬間,一把搶過玻璃。
兩人手都被劃破,莫小濃一陣想要走上去,看著血淋淋的手,她腳下又千斤重,邁不出半步。
“夏一涵,就算死,你的命也只能是我的。”
葉子墨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他只知道他不想看著夏一涵染滿鮮血在他面前倒下。
夏一涵被接連的打擊壓得喘不過氣。
其他下人被葉子墨的眼神嚇得跑過來架住夏一涵就走。
開車的夏一涵不認識,她也懶得看他,心裡空白一片,葉子墨真的要打掉孩子,打掉這個兩人曾經夢寐以求的孩子。
她的世界已經被黑暗籠罩,管家走過去接過夏一涵,讓她坐進車裡,管家貼心的給夏一涵繫上安全帶,莫先生,夏小姐就靠你了。
你要是趕不來,管家緊緊的皺著眉頭。
他看向夏一涵,這一看嚇一跳,夏一涵頭上的頭發白了許多,臉上蒼白無血絲,臉上彷彿是百歲老人才有的滄桑。
“夏小姐,夏小姐你別嚇我。”管家搖著夏一涵,他想了想拿出手機,酒酒小姐和小葉先生不知道要不要回來。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莫先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管家再次拿出電話,酒酒和夏一涵的感情他是有目共睹的,他現在只能寄希望給酒酒,希望她現在能過來。
酒酒和嚴青巖站在葉浩然墓碑前,酒酒這幾天都陪著嚴青巖來看葉浩然。
“管家,你找我?”酒酒看著遠處綠色的數目問道,這個時候管家找她會有什麼事?
“酒酒小姐,你在那裡?”酒酒接電話管家多少放心了點。
“我們在爸爸這裡,怎麼了?”
7;1508546管家沉默幾分鐘還是開口說道:“酒酒小姐,你過來看看夏小姐。”管家已經說不下去了,夏一涵整個人都痴痴傻傻的,也是,遇見這樣的事情誰能開心起來?
“一涵怎麼了?”酒酒平時是大條點,不過不代表她傻,管家對一涵的稱呼就讓酒酒感覺事情不對。
酒酒聲音不小,嚴青巖看向酒酒。
“酒酒小姐,你快點過來吧,我們正要去醫院,夏小姐的性命就看你的了。”管家說完就結束通話電話,已經有另外電話打進來,管家只好給酒酒發簡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