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浩然大剌剌的從鐘於泉門邊走過,他似乎很著急,鐘於泉的打招呼都沒有看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不見。
鐘於泉拿起手機給夏一涵撥電話,夏一涵沒接到,他準備打第二次時看見海志軒從上面走下來,鐘於泉眼前一亮,眼前不是有一個人可以問嗎?只要有人,他不愁問不到自己想知道的東西!
“志軒啊,今天怎麼來上班了,走一起吃個飯。”鐘於泉叫住剛下樓的海志軒,語氣柔和的說道,盡是慈愛。
海志軒的疑惑的看著鐘於泉,鐘於泉從來都沒有單純意義的和他吃飯,這一次他又有什麼事嗎?海志軒不動聲色的看著鐘於泉,沉默的點點頭,誰讓鐘於泉是他上司,即使是鴻門宴,他也得去,他能做的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志軒,這樣吧,去我家。”鐘於泉不由分說的拉海志軒上車,海志軒要想下來已是不行,他只能答應。
一家人和著海志軒圍坐一起吃飯,這氛圍怎麼說怎麼奇怪。鐘於泉卻不以為然,他現在唯一想知道葉浩然是否真的生病,至於氛圍他沒考慮過。
鐘雲棠和海志軒點點頭算是打招呼,她看向鐘於泉,父親怎麼把海志軒帶回家了?鐘於泉從來不做虧本生意,鐘雲棠尋思著鐘於泉到底在做什麼陰謀,不能怪她這樣猜度她父親,要怪只能怪鐘於泉給她的印象不是很好。
“雲棠,昨天去參加小翰的訂婚怎麼樣。你準備什麼時候訂婚?”鐘於泉吃著吃著狀似不經意的問起,實則包羅永珍,不知道的人還認為這真是一位慈父,尤其小翰兩個字說得非常慈愛。
“爸,你怎麼問這個?”鐘雲棠疑惑的看著鐘於泉,似乎想要從他眼中看出點東西,不過鐘於泉豈是一般之輩,要是能給鐘雲棠這樣簡單的看出所想,他怎麼到今天的位置。
“都多大的姑娘了,還害羞。我最近身體不好,很久沒去看看一涵了。”鐘於泉有些遺憾的說道,嶽木蘭一聽,心裡很生氣,本來她想直接說鐘於泉來著,還沒開口就想起家裡還有海志軒,她收斂許多,但是這怎麼能解氣?嶽木蘭使勁的踩鐘於泉一腳,鐘於泉痛得想大叫,最後還是忍下來。
“志軒,昨天熱鬧吧?”鐘於泉漫不經心的問道。還順手夾了一筷子菜,神情怡然自得。
海志軒被鐘於泉這一問,立刻點頭說道:“熱鬧熱鬧。”
“還聽說葉浩然也生病了?”鐘於泉說完葉浩然有些後悔,他應該換個說法,直接說葉浩然到顯得不夠好。
“你怎麼知道?”鐘雲棠疑惑的看著鐘於泉,他沒有去現場,家裡也沒誰知道,葉浩然生病也沒報道出來,鐘於泉到底從何處得來的訊息。
聽鐘雲棠這反問鐘雲權算是確定葉浩然真的生病了。
“他沒事吧,同事一場,都沒去看看他,實則有些說不過去。”鐘於泉蒼老的臉上非常愧疚,他邊說話邊暗中觀察海志軒和鐘雲棠的反應。
“爸,葉伯父的情況我們不知道,我們還是吃飯吧,背後議論別人總歸不好。”鐘雲棠開口說道,海志軒至始至終都沒說話。
“志軒啊,說起雲棠的婚事,你的呢?”鐘於泉想要問葉浩然生病情況,是不能從他們兩人這裡探聽,只好轉而問其他,比如知道林常委愛女的情況也不錯。
“鐘會長,我還早著呢。”海志軒笑著說道,不過他很疑惑,鐘於泉怎麼問這個問題,雖然不知道鐘於泉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海志軒心裡明鏡似的,和鐘於泉說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鐘於泉每一句都是陷阱,引人入甕,即使不是陷阱,他的每一句話都是有用的,借機探聽敵情。
“不早了,雖說無作為不成家,不過有家才歸宿感。”鐘於泉感慨的說道,遭來嶽木蘭一道白眼,不過鐘於泉聰明的沒和嶽木蘭辯解,有的事情可以私下解決,比如和嶽木蘭的,只要他說出這樣做的理由,嶽木蘭一定不會讓他太難堪。
海志軒笑了笑沒說話,飯桌上一時還有些沉默。
“志軒,聽說葉子墨的助理生病了。”鐘於泉這一次說得漫不經心,眼睛卻是一眨不眨的盯著海志軒,從下屬手裡得知海志軒失蹤那些時間都是去找一個叫林菱的女人。
那個女人是葉子墨的助理,這本來不足為懼,怕就怕在那個女人的身份地位不容忽視,她和海志軒似乎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一次林常委和葉子墨還相談甚歡如果那個助理和海志軒關系近對他是有利的。
林菱生病了嗎?他怎麼不知道,這段時間忙著事情,海志軒忘記了去看林菱,該死,她生病也不說一聲,他不由得擔心起她來。
不對,鐘於泉怎麼知道林菱生病的,他都不知道。
“是嗎?這還真沒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