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李和泰帶著大鳳匆匆趕來。
“和泰哥,你幫我接待客人吧。”夏一涵笑嘻嘻的拉著大鳳走進酒店。
看著來往不認識的人,李和泰開始尋思要不要寫個招牌,接待夏一涵客人處。
鐘雲棠走進夏一涵給的酒樓地址就看見李和泰撓頭的動作,還沒見過這樣的李和泰。
“和泰,一涵是在這裡聚會吧,看來我沒走錯。”李和泰一聽熟悉的女音,抬頭一看,鐘雲棠笑語嫣然的站在自己對面,鐘雲棠和夏一涵完全是不一樣的人,她沒有溫婉的氣質,這一刻李和泰在她身上看到溫婉兩個字。
“一涵說的客人應該就是你,走吧,他們都在上面。”李和泰風度的伸手讓鐘雲棠請進。
兩人出現時,大家都拍手歡迎,宴請的都是熟悉的人,鐘雲棠也認識,她微笑著一一問好。空位只有兩個挨著的,兩人落落大方的坐在一起,李銘俊沒說話,眼神有點犀利。
“今天要謝謝在座的各位,我敬大家一杯。”葉子墨站起來滿上一杯酒。
“能夠洗脫嫌隙,都是大家的幫助,謝謝。”夏一涵誠摯的說著,她看向熟悉的面孔,平時明亮的眼眸此時沾染許多霧氣,如果沒有他們,她現在還在警察局。
“一涵,出來就好。”葉浩然簡單的說了一句,安慰的拍拍夏一涵的肩膀。
酒酒被感動的稀裡嘩啦,拉著嚴青巖就一直眨眼睛,不想讓眼淚流下來,嚴青巖一時之間不知道酒酒眨眼睛是怎麼回事,頭上全部是大大的問號。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吃完飯後,竟然在樓下看見鐘於泉,他看見夏一涵後對身邊穿著西裝革履的人說了幾句話,兩人就沒說,那人看向夏一涵一眼道了句恭喜就離開。
“一涵,我有幾句話要告訴你。”鐘於泉語重心長的說道,臉上都是慈祥的表情,“志軒也在啊,我代表女兒謝謝你們。”鐘於泉厚顏無恥的說道。
夏一涵對葉子墨點點頭跟在鐘於泉後面。
“一涵啊,這一次是我看你在警局時間長對你名聲不好,就幫助他們找到證據,不管怎麼說你還是我女兒,我捨不得你受苦。”鐘於泉臉上的沉痛不似作假,功敗垂成在此一舉,他沉痛的是讓這群後生小輩找到證據,看來後面要想設計他要更加謹慎。
夏一涵仔細的看著鐘於泉,她不喜歡他,她不相信他說的話。
“那你當初就不該設計這一起案件。”夏一涵心思透明,鐘於泉是她父親,難聽的話夏一涵說不出。
“我還不是為了你,想看看葉子墨是否在乎你,看來子墨很在乎你,所以你……”鐘於泉還沒說話就感覺夏一涵張張口,他一轉身看見李和泰鐘雲棠站在背後。
鐘雲棠和李和泰兩人剛好走過來,鐘於泉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其他人不知道鐘於泉,鐘雲棠非常清楚,眼看過年想讓一涵回家,她一直打鐘於泉電話,關機,沒人接,人影都找不到,她不知道爸爸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以前那個高大的父親形象蕩然無存,失望至極。
“雲棠也在啊,回去注意安全。”鐘雲棠身邊的李和泰禮貌的點點頭,算是問候,鐘於泉看鐘雲棠在不好說太多。“你們玩,我走了。”
鐘雲棠告辭眾人後就一個人去開車,夏一涵拉過李和泰小聲的說道:“和泰哥,你還不出手,怎麼讓美女開車?”
李和泰搖搖頭,他看得出來,鐘雲棠需要安靜,想來是聽見鐘於泉的話有一定的沖擊。
沒有多久鐘雲棠開啟門,鐘於泉一看是她就皺眉問道:“怎麼不多玩會就回來了?”
嶽木蘭不解的看向鐘於泉,這話是不是說反了?
“爸,你太讓我失望了。”鐘雲棠說完後就跌跌撞撞的走上樓,宴會上沒喝多少酒,鐘雲棠回來時一人喝的。
“這孩子,說的什麼胡話?”鐘於泉黑著一張臉。
“你說你,要進步就進步,還搞什麼陰謀詭計,搞陰謀詭計就算了?還搞不倒人,在大庭廣眾下說夏一涵是你女兒?我什麼時候走散一個女兒了我怎麼不知道?”嶽木蘭嘲諷的看著鐘於泉,趙文英的存在對她還不是最大的侮辱,看見夏一涵,嶽木蘭才是最大的不開心,夏一涵就是鐘於泉不貞的結果。
“婦道人家,你懂什麼?”鐘於泉陰著臉,不想和嶽木蘭多做解釋。他告訴夏一涵自己捨不得她那是為以後作打算,夏一涵蕙質蘭心,以後能用上不會少,未雨綢繆,鐘於泉為了那個位置不是一天兩天在謀劃。
“是,我不懂,你懂怎麼沒成功?還讓自己女兒在那裡生氣。”嶽木蘭搶白鐘於泉一頓後就自己去樓上看鐘雲棠。
鐘於泉坐在沙發上,今天的案件還沒完,夏一涵沒事情了,他就要小心點,不要被抓住把柄。
葉子墨就讓你和你爹多逍遙幾天,笑的太早不是什麼好事。
葉子墨一家人聚在一起,付鳳怡最高興,這麼多年,兒子和老子都聚少離多,能聚一起她都很珍惜。
夏一涵小聲的戳戳葉子墨手臂問道:“小葉正恆還好吧。”本來高興的時候不該提這個沉重的事情,這幾天夏一涵一直擔心著小葉正恆的事情,想早點知道他情況是否好轉。
小東西,自己才一好就想著別人,這麼善良的你,鐘於泉怎麼能下手?
“醫生說還好。”葉子墨幾乎是咬著夏一涵的耳朵說出來的。
夏一涵身體一僵,她使勁的瞪了葉子墨一眼,這裡那麼多人,你竟然敢。
“我有個提議,明天一起去看看小葉正恆,這幾天都忙著我的事情沒去看他。”夏一涵小聲的話還是被付鳳怡和葉浩然聽見了。
二老臉上都是欣慰,有這樣懂事的兒媳婦,夫複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