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比他認識的那個時候還要美豔,脫掉了青澀,成熟的味道讓男人忍不住對她垂涎欲滴。
可惜她的優雅全都只在李銘俊面前綻放,鐘於泉多想聽她再對他說一句:於泉,我喜歡你,我一輩子都會喜歡你的。
是,她說過永遠愛他,說過他會是她唯一的男人。她怎麼能出爾反爾?
相比於趙文英的嚴肅和著急,鐘於泉則顯得慢條斯理。
“先坐吧,文英,你這麼火急火燎的怎麼談事,我印象中的你可不是這麼急三火四的人。”
不想和他多談,奈何她還不能真把他給惹急了。
她何嘗不知道李銘俊再厲害,權力還是主要在部隊的。他要真到東江插上一腳,即使現在本屆領導人能容忍他,到底他還是給自己埋了個炸彈,隨時都可能被人利用這一點的。
有道是縣官不如現管,鐘於泉才是東江一把手,給夏一涵洗冤的事,只要他說一句話,別說是沒罪,就是真有罪,相信放人也沒有多大問題。
趙文英忍耐著緩步走到他身後,在沙發上坐下來,鐘於泉也在她身邊不遠處坐下。
趙文英往沙發的一頭又挪了挪,這一小小的動作已經表明了她對他的厭惡和防備。
“文英啊,喝點兒茶,這是我特意給你準備的,紅棗茶。我記得你年輕時就愛吃紅棗,所以你面板好,白裡透紅。想著你當年吹彈可破的……”
“鐘於泉,你親生女兒現在在看守所裡,你真有心情說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我沒你那個心情!”趙文英怒目注視著鐘於泉,鐘於泉卻拿起桌上的茶杯輕啜了兩口茶,說:“別那麼緊張,文英。我其實還有點兒竊喜孩子有這事,你看看,又皺眉了。我的意思是說,她有事,我們才會像一家三口,我才能感覺到你還是我女人。”
趙文英嘲諷地掀了掀唇角,輕輕搖頭,說道:“鐘於泉,你可真是我見過最無恥的男人了。”
“無恥嗎?無恥你還跟我尚床?你不記得你當時怎麼對我說的?說一輩子愛我的女人是不是你?女人是要講貞潔的,你這種朝三暮四的女人,還跟我說什麼無恥?好!既然你說我無恥,我就告訴你。你女兒的事是真也好,是假也罷,就只有我能救得了她。不過我總要有個理由救她,你是我女人,我就承認她是我女兒,你要不是我女人,我就不承認她是我女兒。”
趙文英真驚訝,想不到他會趁機提出這麼無恥的要求。
“什麼意思?鐘於泉,你要我……”她甚至沒有辦法把他的無恥要求訴諸於口。
“對,我要你,現在。我要你以後都是我的女人,一輩子做我的女人!”鐘於泉真激動了,只要單獨面對趙文英,他就只會聯想到那方面的事。
說完,他就過來摟抱趙文英,到底是年紀大了,趙文英往旁邊一閃,他就撲了個空。
他就不相信,女人在面對孩子的問題時還能冷靜。
他這次處心積慮地給夏一涵佈下陷阱,本來就是一舉多得的好計策。
趙文英只是他想要以此得到的好處之一,卻也算是他最想得到的,讓他身心愉悅的好處。
他渴望著她還能像以前一樣溫柔地承歡,還能在他身底下剋制不住的呻吟,還能汗涔涔地與他交纏。
自從重遇她,他在夢裡和她親熱過無數次。一個男人,哪怕地位再高,不能得到他想要的女人,也是枉然,也是失敗。
鐘於泉又來抱,這次他成功抱住了趙文英。
“英英,我想你了,我忘不了你。給我吧,我保證把女兒放了。我……”
“你放開我!放開我!你這混蛋!無恥的混蛋,你放開我!”從沒罵過人的趙文英都不知道要罵他些什麼好,她用力在他雙臂裡掙紮。
好在他年紀大了些,平時又不運動,力氣不是特別大,激動的趙文英掙紮了一會兒,到底掙脫了他的鉗制。
“啪!”的一聲,他又被她狠狠扇了一耳光。
“你!你敢打我!”鐘於泉咬牙切齒地要再撲過來,卻見趙文英氣的眼淚都流下來了。
不得不承認,她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人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