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理事長好,夫人好。”夏義清跟兩人問好後,又問付鳳儀:“夫人,這些東西,您看是要放到廚房裡嗎?”
“這是什麼啊?”付鳳儀問。
“媽,這是我同事拿給我的,上次因為她外甥女讀書的事,子墨幫了她一個忙,她感謝我,說是她外甥女自己在鄉下種的東西。我想著拿來給你們吃,無公害食品,吃著放心。”
“啊,是這樣啊?這都是普通的蔬菜什麼的嗎?沒有什麼貴重物品吧?”付鳳儀謹慎地問。
“沒有,媽,宋姐家裡條件不好,她姐姐過世的早,她還要照顧她的外甥女,供她讀書。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和子墨才幫了她,幫她孩子選了學校。她是想要感謝我,也拿不出什麼貴重的東西。”
“嗯,那就好。”付鳳儀說完,對夏義清說:“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啊?你把這些東西幫忙送到廚房去吧。”
“是,夫人,我叫夏義清,因為我姓夏,跟夏姐有緣分,所以葉先生專門安排我照顧夏姐的。”
“這小夥子看著就機靈討人喜歡,跟我們家小翰似的。辛苦你了,以後還希望你能細心著些,幫我們多照顧一涵。”
付鳳儀看著夏義清,眼神溫婉,說話也客氣,這讓夏義清感覺到如沐春風。
“是,夫人,我一定盡心盡力。”他得體地說。
“哎呦,這是一直在說什麼呢?我們太子妃怎麼還不來看我啊?”酒酒一陣風似的從廚房裡鑽出來,就奔到了夏一涵面前。
本來是付鳳儀親自下廚的,做了沒兩個菜,就被酒酒搶了圍裙。
最近葉家的廚房裡每天都是嚴青巖和酒酒兩個人的天下,甚至保姆小蘭都覺得自己是個沒用的閑人了。
“正要去看你呢。”
“哎呀,這什麼啊?這麼大一袋,是送我的嗎?不會是太子妃突發奇想,想要送我一大袋子的珠寶吧?這回我可發了。”酒酒誇張地笑著,夏一涵看到她因為在電話裡聽說了葉子墨為她捨命的事不再為她擔心,再見她時心情這麼好,夏一涵也跟著高興。
“是,全是珠寶,都是給你的。”夏一涵笑。
裝菜的袋子是一個不透明的編織袋,酒酒見夏義清是往廚房去了,知道裡面是菜,不過是什麼菜,她還是很好奇,她就是這麼個性格。
酒酒去廚房後,付鳳儀和夏一涵就聽到她喜悅的聲音傳過來:“紅薯,葉二少爺,你看看這紅薯多好。”
“還有馬蹄,這個好,這個好,馬蹄煮水可以清火消炎。”
“正好,你總口臭,可以吃這個清清火。”嚴青巖好笑的調侃聲。
“你才口臭呢,你全身臭。”酒酒沒好氣地說。
“我全身臭,你是怎麼知道的?”嚴青巖不懷好意地往酒酒身邊蹭了蹭,酒酒的臉騰的一下紅了。
最近這兩個人的感情越來越好了,卻又都沒有主動說出對對方的好感,始終維持著這種曖昧又溫暖的氛圍。
他這樣的動作自然而然地讓酒酒停止在袋子中翻檢了。
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要不是夏義清還沒從廚房裡出來,估計兩個人的嘴唇就貼到一塊兒去了。
嚴青巖盯著酒酒紅紅的臉蛋兒,眼光又移動到她紅潤潤肉嘟嘟的小嘴兒上,感覺喉頭一陣發緊。
“湯……湯好像要糊了。”酒酒結結巴巴地說完,從他的狼爪下連忙逃跑。
湯能糊掉嗎?夏義清無聲地笑了笑,轉身出了廚房。
他出來的時候夏一涵已經換好鞋子,本來地想要到廚房跟著酒酒一起把那些菜拿出來放好,不能放在袋子裡,不通風的。
她剛走到一半,就聽到葉浩然叫她:“一涵啊,你跟我到書房去一下,我有些話要和你談。”
“好,爸,我馬上來。”
夏一涵又轉身,夏義清在她身後說:“夏姐,我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