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話,她明白任務還沒結束,小手又伸向他的西褲。
到後來,他已經分不清是在折磨她,還是在折磨他自己了。
“笨!”他咬牙切齒地吼了一個字,扯開她的手,自己把皮帶解開了。
第二次,她還是痛,也許是因為他那太強壯了。
“睜開眼,看著我!”他儼如帝王一般冰冷的命令她,她只有聽話的睜開眼,注視著他。
室內的溫度越來越高,及至最後,她已經分不清自己是痛苦,還是愉悅了。
最後,強撐著爬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就去了洗浴室。
“剛剛不是很享受嗎?又為什麼要故作清高地馬上走開呢?”他的話在她身後涼涼的響起。
她咬了咬唇,恨自己的浪蕩,她怎麼可以對這個強要了她的男人有感覺,即使只是身體的本能都不該。
她的身體僵了一僵,隨即冷淡地回他:“只是為了讓您滿意。”
說完,再不做停留。
怕他也要來清洗,她沒在裡面呆太久,拼命把他的痕跡沖掉後,就穿戴整齊地出來。
她剛從洗浴室出來,他光著身子穿著酒店的拖鞋也進來了。
兩人在洗浴室門口擦肩而過,誰都沒有說一句話,一點都不像兩個剛剛恩愛過的人。
葉子墨圍著一條浴巾出來,走到床邊,夏一涵輕聲對他說:“葉先生,我想還有一件事需要跟您說清楚。”
“說!”
“我會聽您的吩咐跟您上……,但是我不會給您生……”她覺得這句話有些艱難,頓了頓才接著說下去:“不負7;1508546責生小孩。”
他本也沒打算讓這樣一個女人給他生孩子,生兒育女這樣的事,應該是讓明媒正娶的人來做。
而她,永遠也只是他的一個玩物而已。
“沒問題,我會吩咐中醫給你配藥,你就是想懷上,也不可能。”
這已經是他對她最大的仁慈了,畢竟中藥對身體的損傷是最小的。
他不帶溫度地說完,彎身從地上的褲子口袋裡掏出手機,熟練地撥號。電話是打給林大輝的,叫他下午看完房以後擬定一份協議送到這家酒店的總統套房。
他把跟夏一涵之間的口頭協議大致地跟林大輝闡述了一遍,言語之間沒有絲毫情感可言。
夏一涵垂首站在他不遠處,覺得他那樣不帶感情的訴說讓她心裡反而好受。她要的就是這樣,刺裸的交易,她會隨時隨地提醒自己,絕不摻入情感。
該死的女人,明明被摧殘的已經沒有力氣了,還要倔強地站在那兒。
他已經說了讓她做他的女人,她怎麼就不表現一點的溫柔和順從。
“還要幾個小時才能離開,你打算一直站著嗎?”他涼涼地問。
“是,葉先生。”她淡淡地回應。
“給我坐著,保持體力!”
她聽的出他是有一點關心的,但她不想要這份關心。
她也沒有抗拒,順從地在床邊的沙發上坐下。
葉子墨按下床頭的內線電話,吩咐前臺給他送飯上來。
沒多久,豐盛的飯菜準備停當,大堂經理帶人送進門,擺放在茶幾上。
“葉先生,這位女士,慢用!”
“嗯!”葉子墨哼了一聲,他們又出去了。
葉子墨先拿起筷子,夏一涵卻守著本分,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