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猗窩座的生命消逝的那一瞬間,無限城的某處,原先上弦隊伍當中僅存的黑死牟便感知到了。
“消失了,猗窩座的氣息消失了,怎麼回事啊猗窩座?你不是說過要親手殺死我的嗎?居然就這麼死掉了,真是可笑。還有童磨,他比猗窩座死得更早是我沒有想到的,不,或者說他們兩個會戰敗是我沒想到的。”
“凌尤,炭治郎,只是師兄弟,卻擁有著絲毫不弱於親生兄弟的感情嗎?呵,真是有趣。”
......
無限城的另外一邊,尚未遇到上弦鬼的悲鳴嶼行冥和時透無一郎正在一個建築上飛奔。
“離鬼舞辻無慘的藏身地已經十分接近了,雖然凌尤他們已經陸續殺死了上弦之貳和上弦之叄,但我們還不能放鬆警惕。”悲鳴嶼行冥提醒道。
“是!”時透無一郎回應了一聲,可就在這時,他側面的那棟建築突然開始凸起,直接將他給頂飛了出去。
“時透!”悲鳴嶼行冥大呼道。
“不要管我,請繼續前進吧!”強忍著建築衝擊帶來的壓力,時透無一郎喊道。
隨著建築撞擊在牆上崩碎,時透無一郎在撞上的前一刻脫身,並且安穩的落在了地上。
只不過,在落地之後,他突然發現,在自己的面前,居然多出了一道人影。
“來了嗎?獵鬼人,”正是先前察覺到了猗窩座和童磨氣息消失的黑死牟。
突然,黑死牟在時透無一郎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氣息:“嗯?你身上似乎又一種令人十分懷念的氣息。”
時透無一郎本來並沒有太過注意黑死牟,但直到他看見了黑死牟那三排眼睛中第二排眼睛上那代表著上弦之壹身份的數字,頓時令他感到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上弦之...壹...”
下意識的,時透無一郎握緊了腰間的日輪刀。
而在黑死牟的眼中,時透無一郎的身體在此刻是完全透明的。
沒錯,作為戰國時期的劍士,黑死牟早就覺醒了斑紋和通透世界,這也是為什麼他能夠一直保持著上弦之壹的身份沒有出現過一次變動的原因,因為早在成為鬼之前,他就已經擁有了匹敵上弦的實力。
“這就是...上弦之壹...跟其他上弦相比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看起來穩如泰山,不怒而自威,”心中說著,時透無一郎突然注意到了黑死牟手中握住的還未出鞘的日輪刀,“再就是那把已經眼中鏽蝕變形的佩刀,難不成這個男人...曾經是一名獵鬼人?他的實力深不可測,可以肯定的是,我絕對無法戰勝他。”
手不停的顫抖著,時透無一郎的心中繼續說道:“手一直抖個不停,身體在本能地抗拒與面前的對手戰鬥,人生中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強敵。”
這時,黑死牟開口了:“你叫...什麼...名字...”
時透無一郎一驚,他不知道黑死牟為什麼要問自己的名字,但還是告訴了他:“時透無一郎。”
“原來如此,是這樣嗎...【繼國】之名,已經失傳了。”黑死牟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
聽到【繼國】二字,時透無一郎表示得很疑惑:“繼國?那又是誰。”
黑死牟解釋道:“沒辦法...畢竟已經...過去幾百年了...那是我...身為人類時所用的名字...繼國巖勝。”
然後,黑死牟接下來所說的話,直接是讓時透無一郎開始懷疑人生:“而你...則是我們...繼國家...子女的...後裔,也就是說...我是你的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