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珀天,半天狗最強的分身,沒有之一,是所有情緒混雜後的集合體,乃是積怒將空喜、可樂、哀絕三鬼吸收後,進化而來的姿態。
在剛剛半天狗的本體怯險些要被凌尤斬首之際,察覺到本體已經陷入極度危險狀態的積怒隨即強行將其他三個分身的身體碾碎並且吸收進了體內,最後進化過來的形態。
“不快,著實令人不快至極,好一群極惡之徒,居然欺凌弱小的鬼畜之人...”
看著突然出現的憎珀天,凌尤的目光當中也是出現了一絲的凝重,此前,即便是同時面對半天狗的兩個分身,他都沒有展露出如此凝重,因為和憎珀天比起來,先前那喜,怒,哀,樂四隻鬼簡直就像在開玩笑一樣。
凌尤還只是目光凝重,而實力比他弱了不少的炭治郎和不死川玄彌,看著憎珀天的眼神當中居然出現了深深的恐懼之色。
“喘不上氣...好恐怖的壓迫感,心臟都覺得痛。”
“好沉重,這聲音,這壓迫感,感覺手腳都使不上力,甚至連站都有些站不穩了。”
炭治郎和不死川玄彌,他們二人皆是滿頭的大汗,這憎珀天給人的壓迫感實在是太恐怖了,別說與其交戰,現在的他們,就是在面對憎珀天的時候連站都站不穩。
“怎麼,怎麼不說話?難道,你們對我的行為有什麼不滿嗎?嗯?極惡之徒們。”看著眾人看向自己都不說話,憎珀天的心中升起了一絲不愉。
能在自己被逼入絕境之時爆發出驚人力量的並非只有人類而已,上弦之肆半天狗,曾經無數次被逼入絕境之中,並無數次利用血鬼術,將用於自保的強烈感情加以具現化,多重分裂,一路取得勝利。
敵人對他造成的威脅越大,他就會變得越發強悍。
“你...憑什麼...你憑什麼說我們是極惡之徒?”冷汗不停的從炭治郎的額頭滑落,他咬牙說道。
憎珀天給了他一個他自己覺得十分符合真理的理由:“當然是因為你們欺凌弱小了,我剛剛親眼看到你們對一個只有手掌大小的弱者揮刀相向,根本就是窮兇極惡,只有鬼畜才能做出這種事來!”
說到最後,憎珀天還一臉的正義炳然。
但,炭治郎卻否決了他。
“你說他是手掌大小的弱者?開什麼玩笑,你們身上的氣味是血的氣味,被你們吃掉的人類,豈止一百,恐怕連二百都不知吧!難道他們所有人都做過什麼,必須以死來向你們謝罪的事情嗎!”
“明明吃了那麼多無辜的人,居然還有臉以受害者的身份自居!你的三觀早已徹底扭曲了!你簡直罪無可恕!我要...我要親手,砍斷你的脖子!”
說到最後,炭治郎的面容已經出現了一絲的猙獰。
“炭治郎,冷靜,不要因為這種事情而失去理智。”使用先前留下的飛雷神術式,凌尤瞬間出現在了炭治郎的身邊,並且拍了拍他的肩膀,之所以他會放棄這殺死半天狗的絕佳機會,是因為憎珀天的出現,他沒有絕對的把握可以將其殺死。
“這傢伙不是你可以對付的,如果沒有柱和你一起的話,我敢肯定,你絕對會以摧枯拉朽的方式被他幹掉。”
聽到凌尤所說,炭治郎的心中雖然有些不服,但卻又不得不服。
凌尤說的沒錯,憎珀天的實力很強,可以說,是炭治郎除去在無限列車遇到的猗窩座之外的最強敵人,如果有兩名柱同時在場的話,或許可以擊敗憎珀天,然後他們趁機將半天狗的本體殺掉。
可現場,除去凌尤之外,就再也沒有第二個柱了,先前被吹飛的時透無一郎不知道為什麼還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