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進去,你不能進去!”
在眾人進行商討的時候,蝶屋病房之外,突然響起了一陣雜亂的響聲,而後,病房的大門突然被開啟。
一道身影走了進來,他身穿藍色波紋狀的羽織,面帶紅色的天狗面具,身體挺直,一頭白髮彰顯了他的年齡。
那道身影,正是鬼殺隊前任水柱,同時也是凌尤,炭治郎以及富岡義勇的師傅,鱗瀧左近次。
“拜見主公。”見到產屋敷耀哉也在這裡,他先是朝著其深鞠了一躬,然後徑直走到了凌尤病床的跟前,宇髓天元和不死川實彌甚至還為他騰出了位置。
病房之外,兩位隱部的隊員跟了上來,看著眼前的一幕,他們也是有點懵逼。
“你們退下去吧。”朝著二人揮了揮手,他們便很識趣的又退了回去,並且帶上了被開啟的病房大門。
“鱗瀧師傅。”見到鱗瀧左近次前來,身為弟子的富岡義勇便朝著他鞠了一躬。
沒有理會富岡義勇,鱗瀧左近次的目光鎖在了躺在病床上的凌尤,看著自己心愛的弟子如今變成了這幅慘狀,他一時沒忍住,眼淚順著天狗面具流了下來。
在他的印象當中,凌尤是一個桀驁不馴,放蕩不羈的中二青年,不論在誰面前,他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服從,當然,產屋敷耀哉除外。
不過,凌尤現在這幅模樣,是包括他在內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見過的。
作為凌尤的長輩,也是少數和凌尤走的很近的人,他很瞭解凌尤,因為凌尤和他一樣,外冷內熱,表面上起來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其實內心卻比任何人都要善良。
“我可憐的孩子...”手輕輕的在凌尤的面前擺弄著,他不敢去觸碰凌尤,因為他害怕他會疼。
頓時,病房當中的氣氛變得壓抑了起來,因為他們當中大部分都是家人被鬼給殺害才選擇加入了鬼殺隊,如今見到鱗瀧左近次的樣子,他們就想起了自己當年看著親人被鬼殺死的畫面。
“還可以醒過來嗎?”許久之後,鱗瀧左近次方才開口問了最關鍵的問題。
“嗯,”微微點了點頭,蝴蝶忍輕聲道,“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接下來會昏迷一段時間,醒過來應該不是問題,除非中途發生了什麼意外...”
聞言,鱗瀧左近次這才鬆了一口氣,心中懸浮的巨石也落了下來,他曾經歷過很多次弟子被鬼殺死的經歷,也知道,當失去一個自己心愛的弟子時,他的內心究竟會有多麼痛苦。
所以,或許是為了不想再看見凌尤的慘狀,他很快就離開了鬼殺隊總部,回到了狹霧山。
鱗瀧左近次走後,病房裡面又安靜了下來。
“大家都出去吧,”直到許久之後,蝴蝶忍開口才打破了這安靜的氣氛,“他現在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養傷,你們都圍在這裡不好,我會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照顧他的,接下來的殺鬼任務我也不會接取,請主公大人原諒我的任性。”
“因為...他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我不能失去他,絕對不能...”
然後,除去蝴蝶忍在內的八位柱和產屋敷耀哉一起離開了病房。
他們幾個人走之後,原本擠滿了人的病房當中只剩下了坐在床邊的蝴蝶忍和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凌尤。
整個房間都空蕩蕩的,沒有一丁點聲音。
緩緩的伸出了雙手,在確定沒有影響之後,蝴蝶忍將凌尤的一隻手掌捧住,然後臉部輕輕貼在了上面,感受著凌尤手掌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