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尤師兄?”
走入病房的,正是凌尤,這半個月的時間下來,因為沒有什麼任務可做,所以他的生活倒是十分的悠閒。
“你來當我們的隊長嗎?那真是太好了!”聽到凌尤說要當自己小隊的隊長,炭治郎歡喜的說道。
我妻善逸一臉疑惑的看著凌尤,這半個月來,凌尤已經不是第一天來這裡了,偶爾回來探望一下炭治郎,所以他和伊之助也是知道了炭治郎又這樣一位師兄。
“不是說,小隊的隊長是高層強行分配的嗎?”
“是啊,”炭治郎笑道,“但凌尤師兄是柱,所以他可以自己選擇小隊的成員。”
沉默了一會兒,我妻善逸突然開始尖聲大叫:“柱?!他是柱?!柱要當我們的隊長?!不行,絕對不行,會死的,一定會死的!”
說著,我妻善逸還在床上不停的打滾,就跟一個撒嬌的小孩子一樣。
炭治郎無奈的看了看我妻善逸,又看了看雙手抱在胸前的凌尤:“凌尤師兄,如果你可以當我們隊長並且訓練我們的話那簡直是再好不過了,但是在此之前,我們需要先完成蝶舞的康復訓練。”
“我無所謂,”凌尤說道,“反正啊,我只說一句話,你們三個都很有潛質,雖然都有各自的不足,但我相信你們是可以將其給彌補的,所以,很期待你們接下來的表現。”
說完過後,凌尤便轉身離開了病房,原地,只有我妻善逸還躺在床上大叫。
一走出病房的大門,一道倩影便立刻進入了凌尤的視線當中,本以為是蝴蝶忍所以第一時間臉紅著將頭給偏到一邊的他,卻很快發現那道倩影居然不是蝴蝶忍,而是她的繼子慄花落香奈乎。
因為蝴蝶忍和香奈乎的裝飾和畫風都很相像,所以凌尤第一眼把她給認成了蝴蝶忍也就沒有什麼值得奇怪的了。
此時的香奈乎正站在院子當中,她看著站在自己手指上的一隻蝴蝶,目不轉睛,甚至連從病房中走出的凌尤都沒有去看一眼,要知道,人在本能反應之下一般都是會朝著那邊看一眼的,但她就是沒看,而是一動不動的。
“小忍的繼子和她一點都不像啊。”站在原地觀察了一會兒,凌尤得出了一個結論,香奈乎一點都不像蝴蝶忍,顯得非常的孤僻,不愛說話,只是在看著別人的時候臉上都會露出笑容。
搖了搖頭,凌尤不再理會,然後迅速的離開了蝶舞。
......
又過了一段時間,凌尤再次來到蝶舞當中看望炭治郎,當他剛剛走進蝶舞當中的時候,便聽到了一陣嘶吼和喊叫。
目光看去,我妻善逸的雙手正拉著吊有兩塊巨石的繩索,在他的身前和身後,炭治郎和伊之助都在不停的激勵他。
“很有幹勁啊。”看著正在拼命努力的我妻善逸,凌尤輕笑了一聲,再然後,他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令他立刻將頭給偏向了一遍,並且臉部通紅。
片刻之後,一道令他感到十分熟悉的聲音響起。
“哦啦,凌尤君又來探望炭治郎嗎。”輕柔的聲音響起,凌尤卻不敢將頭給轉過去,一想到那天晚上在屋頂發生的尷尬事件,他就恨不得找一個洞直接鑽進去。